散修中也有厉害人物,根本不买八大势力的帐,天地城四圣就是如此,他们占据许多灵药产地,掐住低中阶修士的命脉,却保持中立,可以说天地城地位超然,因此许多散修都视天地城为圣地,但据我所知,天地城跟天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甚至可以说天地城就是天庭用来笼络散修的工具!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这几位圣主看我不顺眼,我也对他们欠缺好感,勉强客套几句后,就回到座位上喝茶了。   过了一会,洪荒那几位妖王来了,但妲己却没跟他们一起,那头麒麟也没来,只有六目犼王、三头镇海蛟、灵明石猴到场,瘟掌旗安排好席位便即离去,登时又是一阵寒暄,啰嗦之极。   短短一个时辰,已经来了几十位巨擎,各方势力都有人到场,但跟我关系极好的雨掌旗、如来、七情、六欲等人却全都没有现身,敌人倒是来了不少,除了雷掌旗之外,跟我有梁子的那些对头几乎全到了,但我并不是太担心,毕竟这些人相互间也有矛盾仇怨,绝不会全心全意的和别人联手。   便在此时,又有几位巨擎走进阁楼,一人大笑道:“老叶,成天东奔西跑,可算让我逮住你了!”   正在闭目养神,忽然听见这声调笑,不禁微感不悦,抬头看时,却是李世民和皇太极到了。   李世民走了过来,伸手扯住我道袍,笑骂道:“一直不见你露面,大唐子民都快忘了护国天师长什么模样了!等盛会结束,你必须回大唐待几年,食君之禄,却不分君之忧,你该当何罪!”   抽回道袍,不耐道:“我说吾皇万岁呐,你就别消遣我了,赶紧找地方坐着喝茶吧!”   李世民尚未开口,皇太极摇了摇头,笑道:“茶有什么好喝,待会好好喝几杯酒,才是正经。”   众巨擎纷纷附和,随即有人过来攀谈,三五成群的闲聊着。   相互调侃,乱成一团,借此将锋芒潜藏,如果不知就里,一定以为这是群纨裤子弟,富贵闲人,但我知道,他们都带着面具,面对弱者会装出高深莫测,面对同层次的巨擎会装肤浅,需要别人时,会装卑微,利用完别人,立刻下杀手。   这里没有富贵闲人,没有纨绔子弟,一个都没有,肤浅的人成不了巨擎,装肤浅的人才能雄霸一方!   阁楼内的人数在慢慢增加,但妲己她们仍未出现,按理这些女子是不会放弃如此盛会的,但她们为什么没来?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,但此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,只得罢了,现在对头遍地,倒是极为被动啊。   想了一想,又觉得好笑,我这要归隐的跑来凑热闹了,她们留恋世间的反而不到场了。   过了一会,干掌旗、坤掌旗、瘟掌旗走入阁楼,宣布盛会开始,干掌旗示意一下,阁楼内变得安静,一段枯燥的致辞开始了,无非感谢来宾,各方友好,陈腔滥调,全无新意,唯一值得听的,就是盛会主要分为三部分,公开拍卖、自由交易、道法交流,当然,这是针对各方巨擎来说的,外面的广场上还有许多节目,供普通修士娱乐、交流,那就看各位大能有无心情参加了。   公开拍卖定在次日,盛会第一天主要是举行宴会,无数宫装女仙将珍馐醇酒端了上来,觥筹交错,开怀畅饮,各自寻找相熟的人闲聊,气氛热烈之极。   我也懒得去远处和人攀谈,就和周围的血狱魔君、世俗人皇磨牙,噬魂道:“老叶,我拜托你啊,元始经在你手里,以后有神物的消息,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?自己吃肉,总得让我们喝汤吧?”   我道:“七星环在南海,你们都知道啊,我也是见到神物出土前的异状,才知道准确位置的,这也怪我啊?”   嬴政道:“你不地道,别废话,先自己罚两杯!”   只得喝了两杯,我道:“你们也别怨天尤人,我他妈也没捞着好处,还被一群蝼蚁追的没处躲没处藏的,我才亏呢!”   李世民气道:“谁让你不早通知我,要是咱们哥俩联手,好歹夺一件神物啊!”   平等王听这边聊神物,忽然凑了过来,轻笑道:“那也说不定,九宫琴还不是自己飞走了?”   众巨擎齐道:“这也说的是,得宝得看运气,强求不来的。”   李世民叹了口气,不再说话。   平等王压低声音道:“老叶,西岳灵尊和智言菩萨在南海失踪,是你下的手吧?”   我急忙道:“开什么玩笑!凭我这点微末道行,哪杀得了他们,你少给我造谣!要是灵山和圣境的人来找我,我就说是你下的毒手!”   平等王道:“那他们是怎么死的?”   我也压低声道:“自相残杀!”   血罗魔君有些怀疑:“不可能吧?据说他们俩的关系很好啊!”   我刚要开口,李世民道:“为了神物,再好的关系也不好了!你们想想,抢夺九宫琴的时候……”   众巨擎都是微微变色,显然回忆起那一战的惨烈,哪有什么兄弟之情、朋友之义?   这时不少巨擎都凑了过来,三头镇海蛟道:“说起这事就他妈来气,九宫琴到底在谁手里,别他妈藏着掖着的了,赶紧说出来,都过去五六年了,也该炼化神物了,谁还再不要脸的抢夺啊!”   不少巨擎纷纷附和,都在相互打量,想找出蛛丝马迹。   我暗暗冷笑,人家宝主炼化了神物,你们就不抢夺了?当初我炼化了四象鼎,还不是照样被追杀?打人不过先下手,九宫琴之主绝不会公开承认自己得宝,靠神物偷袭,想杀其他巨擎就容易得多了,这个先机谁不想占?   承认就被会追杀,不承认就可以暗杀别人,一进一退之间,相差悬殊,谁会傻到承认?   眼见无人承认得宝,众巨擎也不在意,这本是意料中的事,只是神物关系太大,这才不死心的查探,查不出来,也就不了了之,又各自闲话起来。   皇太极一直没说话,此刻忽然开口:“老叶,我谢谢你!”   我有些奇怪:“好端端的,你谢我做什么?”   皇太极笑道:“千余年前,三头老蛟要给兄弟难看,水妖族大军攻打我大清华岚郡,形势岌岌可危,老叶你路见不平,施以援手,化解我大清危机,兄弟很承你的情,多谢多谢!”   这分明是挑拨离间,但此时也不能当真,急忙笑骂道:“你少来这一套!蛟王,莫听他挑拨,教下弟子少不更事,冒犯蛟王爱将,多有得罪,万勿见怪。”   三头镇海蛟笑道:“不怪!不怪!赶明儿我再派大军攻打华岚郡,然后老叶你帮我一次,你我就算扯平了。”   我道:“放心,一定替你夺过华岚郡来,让他晚上睡不着觉,看这厮还敢挑拨离间!”   众人都笑了起来。   瘟掌旗忽道:“老叶,有传言说你修成了元神化身,这倒是要恭喜你了!”   听了这话,不禁心头一紧,这是我最大的依仗之一,但在南海一役中,我为了杀出重围,在无数修士面前暴露了元神化身,事后各方巨擎肯定能知道这事,但瘟掌旗当众提及此事,显然是不怀好意。   平等王、皇太极等巨擎也道:“老叶,你真的修成元神化身了?”   众巨擎也都看了过来,等我答覆。   瞒是瞒不住的,不如公开承认,反而可以形成威慑,当下点了点头,微笑道:“运气好而已,当初我去天界拜访寒月神皇,跟她切磋一番,总算有所领悟。”   众巨擎点了点头,脸上皆带微笑,口中全是道贺,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很难说了。   虽然承认了此事,但我故意将修成化身的日期延后了,毕竟我还不想和李世民撕破脸,如果被他察觉当初是我下手偷袭,事情会变得非常棘手。   瘟掌旗道:“原来如此!老叶,你和寒月神皇砌磋一番,你修成元神化身,寒月神皇得到五行旗,彼此都是受益良多,当真可喜可贺啊!”   闻言,我不禁暗暗恼怒,这瘟掌旗一再挑衅,当我不会杀人吗?一有机会,定要弄死这杂碎!   当下不予评置,自顾自的喝酒,摆明了不想再谈这事,众巨擎也都不是傻子,立刻扯开话题,三头镇海蛟道:“天山死了十三位巨擎,南海死了两位,好多地盘都空出来了,趁着大家都在,一起划分下。”   平等王也道:“前些年烈阳和旱魃也死了,他们的地盘也该重新分割下。”   单凭这句话,我就知道旱魃死后,这平等王没占什么便宜,定是其他冥君把好处捞走了!   乱淫教一共大猫小猫两三只,又是快归隐了,我也懒得争地盘,旁边李世民却道:“先不忙分地争权,天山一役惨烈异常,不仅仅是令大能陨落,同时也造就大能,我听说有一男一女在战斗中突破天人合一境,对吧?”   我也来了兴趣,问道:“还有这回事?”   噬魂魔君道:“是真的!那两位新晋大能,女的叫叶随风,是个仙修,男的叫无邪,是个魔修。”   我笑道:“照这么说,天庭、血狱的空缺快要补齐了?你们倒是占便宜。”   一个势力内增加一位巨擎,其他巨擎就会少一块地盘,但这个势力的整体实力也提高一截,倒是各有优劣,世间之事本来如此,有利就有弊。   噬魂魔君道:“我占个屁便宜?无邪被圣境挖去了,他已经是新任的东岳灵尊了。”   闻言,我不禁感慨万千,堂堂灵尊死了,也和普通人死了没什么区别,别人只惦记他曾经握着的权力,哪有功夫怀念他本人?新灵尊刚刚继位,旧灵尊也就狗屁不是了。   就在此时,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修士走了过来,团团作揖道:“在下就是无邪,刚刚成为东岳灵尊,还请各位道友多多帮衬,无邪感激不尽!”   这位东岳灵尊长相平平,因为刚刚踏入天人合一境,法力也一般,在诸多大能之中并不显眼,但谦逊有礼,倒不令人讨厌,众巨擎一齐道声不敢当,无邪便和大家一起闲聊起来。   血罗魔君忽然对瘟掌旗问道:“雷掌旗一直没露面,是去找叶随风了吧?”   瘟掌旗点了点头:“不错,毕竟掌旗使之位不能长久悬空,我们商量之后,决定邀请叶随风来担任风部掌旗使。”   血罗魔君道:“雷掌旗连安天盛会都抛在脑后,可见是志在必得呢!”   接下来说的都是地盘划分的事,见没什么值得听的,我也不想再耗下去了,随口问道:“外面广场上的交易,是用灵石当货币吗?”   瘟掌旗点了点头,我道:“谁手头有灵石,兑给我一些。”   李世民和噬魂魔君一齐道:“你要多少?”   我道:“我想让教众拿点灵石出去零花,大约多少够?”   不周山盛产天材地宝,乱淫教众女一直靠灵丹妙药修炼,极少使用灵石,我手头倒是没存多少,不过拿一些药材、奇物兑换灵石,也是理所当然。   从李世民、噬魂魔君手里兑了大量灵石,便即告罪离席,出了阁楼之后,把灵石分发下去,让她们自由活动,众女立刻欢呼雀跃,作鸟兽散,自去广场那千百个摊位中寻找爱物不提。   虽说给她们的灵石极多,人人腰缠万贯,但以女子的天性而言,再多也花得出去,不把灵石花光,她们怎么对得起自己?而且可以预见,她们买的都不是修炼必须之物,十有八九要被卖东西的修士痛宰,但购物本身就是一种乐趣,只要她们高兴就好了。   因为身份悬殊,众女在巨擎面前不能随意发言,一直十分压抑,此刻正好让她们轻松下。   和紫涵并肩漫步于广场,看着玲琅满目、稀奇古怪的货物,耳中全是那些摊主的吆喝声:“三千年份的血参,炼丹必备,只要三万五千灵石!”   “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童男,修炼纯阳功法,元婴已成,采补佳品,只要两万灵石!”   “吐血甩卖,变异妖兽铁翅鹰,只要五万灵石。”   “出售鬼道摄魂秘术,只换一千五百年以上的风香草!”   紫涵忽然指着一个摊位:“老公,去那边看看!”   我自然没有异议,走过去一看,却是卖点心的,摊主是个魔道修士,修为一般,但长得很俊俏,未语先笑:“客官,想吃点什么?”   紫涵拿起一块五颜六色的豆糕,问道:“这个怎么卖?”   “八百灵石一块。”   “这么贵?”   “客官,不贵啊,这七心糕里面有人、鬼、仙、魔、神、佛、妖七族修士的心头热血,您吃了绝对大补啊,而且对皮肤极好……”   他不解释还好,这一解释,紫涵差点吐出来,我道:“这是给鬼道、魔道、妖道修士准备的,不要看着好就想吃,病从口入啊!”   转头对那俊俏摊主道:“有没有仙道、人道、佛道修士吃的点心?”   那俊俏摊主一指几种点心:“那就尝尝雪海带丝,产自北冥冷海,口感极佳,对修炼水系神通的修士很有帮助,灯蕊果也很好,特别甜,修炼火系神通者的最爱,还有干炸灵芝,这可是三百年以上的灵芝啊。”   随便买了几样,边走边吃,紫涵道:“雪海带丝不好吃,早知道不买了,应该多买点干炸灵芝!”   我道:“等回来再买!”   紫涵不依道:“咱们回来人家就卖完了!”   我道:“这盛会要举办数月,哪里会卖完?”   紫涵道:“那要是卖完了怎么办?”   “我给你炸,这总行了吧?”   “你炸得好不好吃啊?我只吃这个味道的!”   这安天盛会龙蛇混杂,买卖五花八门,不光有货物交易,居然还有临时学堂,专门传授各种秘术,一边漫步,一边随意打量,传授儒门神通的,传授唯识宗佛法的,传授杀戮魔功,传授飞禽妖术的,应有尽有。   紫涵忽然停步,盯着一块招牌发呆,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却是一间传授男欢女悦的性事学堂,门前花枝招展的侍女四处拉人,不停嗲声宣传:“名家高手亲身坐堂,专门传授妖道交尾,魔道采补,仙道双修,人道房中术,佛道欢喜禅……王堂主有九百年临床经验,包教包会,使您高兴而来,满意而归……”   我道:“去看看?”   紫涵红晕上脸,轻声道:“被人看到,就没脸见人了!”   我道:“这有什么啊,咱们本来就就是乱淫教,想看就看,想操就操!”   紫涵还在迟疑,强拉了她进去。   这性事学堂讲得倒也细致,还有俊俏风骚的男女修士当众示范种种淫招浪式,直看得男修鸡巴挺立,女修淫水长流,而且不光教床上功夫,还教如何勾引异性,如何培养鼎炉,连霸王硬上弓后该如何善后都教,确实令人觉得物超所值,不虚此行。   听完一堂课之后,准备付费离去,却走来一位极美极骚的女管事,恭敬道:“前辈,您不必支付灵石了。”   灵石送上门却不赚,天底下哪有这么做生意的?   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,我皱起眉头道:“什么意思?”   女管事微笑道:“前辈可是乱淫教的教主?”   我道:“是又如何?难道乱淫教主就不用付灵石了?”   虽说我归隐在即,但决不允许任何人轻视乱淫教!   女管事道:“晚辈不是这个意思,因为这间性事学堂是六欲魔君陛下开办的,而您是陛下的丈夫,所以我们不能收您的灵石,陛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,如果她知道我们收下您的灵石,那我们会有性命之忧。   这番话说出来,紫涵登时变了脸色,一言不发,转身离去,我急忙追了出去,暗暗传音给那女管事:“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?话不能乱说,最起码看看场合吧?”   女管事也传音道:“不好意思,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   “实话实说?你去死吧!懒得和你废话!”   拉住紫涵的手臂,我道:“你能不能别生气?”   紫涵道:“我没有生气啊,谁说我生气了,我心情好得很,哈哈哈,你看,我很高兴,你可以滚了!”   我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”   紫涵:“我幼稚?是你无耻才对!”   广场上熙熙攘攘,见我和紫涵吵架,立刻围了里三层,外三层,运转法力,喝道:“都滚开!”   立刻引起一片哗然:“天人合一境,是巨擎!”   “巨擎高不可攀,不是应该呆在阁楼里吗?”   “乱淫教主,他是乱淫教主!”   “算了,别看了,乱淫前辈杀人不眨眼的!”   眨眼之间,四周变得空荡荡的,连一位位摊主都跑了,负责广场事务的火掌旗立刻飞了过来:“老叶,怎么回事?”   我道:“没什么。”   火掌旗道:“老叶,你这样我很难做,你和尊夫人还是令找个地方交涉吧。”   点了点头,我强拉了紫涵离去,在昆仑山中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开始劝解沟通,但这位娇妻打翻了醋坛子,直说的口干舌燥,也不见她有丝毫回应。   僵持许久,我不禁产生无力感: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   紫涵道:“我不想怎么样!”   我彻底沉默,不知该说什么,紫涵道:“和你在一起,很快乐,但却很担心,你的红颜知己太多了,而且都太出众,让我如何安心?”   我道:“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归隐近在眼前,以后的生活,还不是只有你我?”   紫涵显得很疲倦:“何时才能归隐?我好累··”我道:“很快!相信我!”   沉默片刻,紫涵道:“我们回去吧,青蝶她们还在闲逛呢,那里强者太多,我有些不放心。”   我道:“既然出来了,倒也不用急着回去,正因为那里强者众多,所以我还要准备点东西!”   安天盛会上有不少敌人,虽说出现围攻局面的可能性极低,但也不得不多做一些准备!   布下禁制,令紫涵护法,取出数十种天材地宝,跟着召出四象鼎,紫涵道:“你要练器吗?”   我点了点头,阴阳化身一直没有趁手的至宝,之前可以偷袭打闷棍,现在却已路人皆知,势必会遇到正面战斗,甚至是围攻,必须令阴阳化身的实力达到最强!   刚踏上修真之路时,我只修炼仙道法门,曾经打造飞剑,擅长远攻,并利用阵法来避免近身战斗,但七脉同修之后,远攻近攻就变得无所谓了,得到四象鼎之后,更是随心所欲,不拘一格,此刻炼制的至宝,必须要能配合阴阳化身,发挥最大的威力!   将材料抛入鼎中炼化,五个时辰之后开鼎,三道光华飞了出来,却是一对短剑和一面盾牌,紫涵看着双剑,低声道:“黑色的剑··不对··这种感觉,应该叫暗!”   握住短剑,随手挥舞,将空间切割出一条细缝,剑刃划过之后,那空间裂缝才慢慢合拢,我道:“不错,就像那深不可测的幽冥,比黑更深邃,更暗!这对短剑,就叫‘玄冥’好了!”   那面盾牌兀自悬浮在面前,紫涵伸出手,轻抚盾面,感叹道:“这种厚实感,真的是牢固异常,坚硬无比!”   我道:“这是一件纯粹的防御至宝,与玄冥相辅相成,才算攻守兼备。”   紫涵点了点头:“如山之重,如岩之坚!”   我道:“那就以此为名,山岩!”   紫涵点头赞同,我道:“但很可惜,玄冥和山岩终究只是至宝而已,我已经使用了最珍贵的天材地宝,并竭尽全力的炼制,还动用了主炼化的四象鼎,却依然炼不出混沌至宝。”   紫涵道:“混沌至宝是天地所生,不是人力能炼制出来的。”   笑了一笑,我道:“天地所生?焉知不能人为炼制?归隐之后,我定要下苦功钻研炼器之道,在很久以前,曾有修士炼制出极强的至宝,据说能有神物五成的威能,至少要达到那个境界,然后再寻求提升!”   紫涵道:“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!”   从很小的时候起,这个女子就一直给我信心,给我支持,所以她才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   紫涵道:“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,这就回去吧,我怕青蝶她们出事。”   我道:“正因为我出来了,所以青蝶她们反而不会出事,敌人在意的是神物,而不是几个女子,在跟我撕破脸之前,他们绝不会轻举妄动!”   杀掉我的教众,只会把关系搞僵,并不能令他们得到神物,而且我突然离开,他们摸不着头脑,绝不会贸然行事,况且被围攻只是我设想的最坏局面,并不一定会发生。   火掌旗一见我和紫涵回来,立刻道:“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?你那帮徒弟都急疯了,快去看看吧。”   答应一声,便和紫涵一起去安抚青蝶她们了,在这强者林立的安天盛会上玩失踪,令众女大为担忧,见我和紫涵安然归来,众女才算放心。   一夜过去,巨擎级别的公开拍卖即将举行,定然会有许多平时罕见的珍宝出现,便提前一步来到阁楼,静等拍卖开始。   过了不久,众巨擎纷纷就座,干掌旗、坤掌旗和瘟掌旗宣布拍卖开始,瘟掌旗道:“拍卖的规矩很简单,在场的任何修士都可以拿出宝物来拍卖,任何修士都可以出价竞拍,宝物价高者得,天庭作为主办方,抽两成红利,没意见吧?”   我轻扯噬魂魔君的袍袖,低声问道:“只能用灵石出价吗?”   噬魂魔君也低声道:“不是,也可以拿宝物去换,你是第一次参加这安天盛会,也难怪你不知道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噬魂魔君又道:“老叶,你要是肯把四象鼎、元始经拿出来拍卖,大家一定抢破头皮!”   我道:“你做梦呢!”   噬魂魔君低声笑道:“你要是肯把修炼元神化身的秘术拿出来卖,也能赚个满盆满钵!”   懒得再理会这位魔君的调侃,自顾自的喝茶,噬魂魔君一笑住口。   白虎圣主走到台上,取出一枚淡青色的兽卵,朗声道:“神兽貔貅的灵蛋,起拍价灵石十五亿,或者换黑湮风的本源风种!”   话音一落,众巨擎议论纷纷,李世民笑道:“要是孵化出貔貅,那可是极强的战力呢。”   噬魂魔君道:“那你买下来啊。”   李世民摇头道:“十五亿灵石倒是不贵,但真竞拍起来,最少也要三十亿才能拿下,我可没那么奢侈!至于黑湮风的风种,和冥火火种一样稀少,上哪找去?”   忽听三头镇海蛟喊道:“十八亿灵石!”   负责主持的瘟掌旗立刻道:“蛟王出价十八亿灵石!这可是神兽的蛋啊!可遇不可求!有没有出价更高的?”   嬴政道:“二十亿!”   这拍卖会一开始,气氛就火爆异常,众巨擎纷纷出手,价格节节攀升,经过几轮激烈角逐,这枚貔貅蛋被转轮王以三十五亿的天价购得。   灵源菩萨跟着上台,取出两根黑幽幽的竹子,笑道:“万年树龄的暗竹竹笋两棵,起拍价灵石八亿!”   这回噬魂魔君动心了,喊道:“十亿!”   瘟掌旗笑道:“噬魂魔君出价十亿!这暗竹可是天地奇珍!用来修炼魔道、鬼道、妖道法术再好不过!可惜用一棵就少一棵,但今天大家都有机会了!”   拚杀几轮,噬魂魔君终于将这暗竹收入囊中,似欣喜又似感叹的道:“可惜不是三万年以上的暗竹!”   瘟掌旗笑道:“周天之内早就没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了,哦,对了,老叶,不周山应该还有三万年以上的暗竹吧?呵呵,老叶,你好福气啊,这种天材地宝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,我们还要拍卖才能抢到一棵两棵,远不如你啊!”   听了这话,众巨擎都朝我看了过来,我笑了笑,并不说话,既然这瘟掌旗想找死,那我也不介意天庭陨落一位巨擎!   当着如此多巨擎的面,根本无法斩杀瘟掌旗,但机会总会有的,我并不着急。   拍卖几轮之后,我跟李世民、噬魂魔君打个招呼,走上台去,取出一枚紫色果实,淡淡的道:“元极紫萝果,不卖灵石,只换同样大小的域外陨星铁!”   霎时间,场上一片寂静,过了片刻,瘟掌旗沉声道:“老叶,你真舍得拍卖这元极紫萝果?不如把它兑给我天庭,我们绝对不让你吃亏,怎么样?”   立刻有巨擎喊道:“瘟掌旗,你什么意思?这可是公开拍卖!老叶,别理他!”   南岳灵尊和血罗魔君同时说道:“老叶,能不能换点别的?”   摇了摇头,我道:“不好意思,我只缺域外陨星铁。”   过了片刻,仍是无人竞拍,干掌旗忍不住了:“老叶,不是我们舍不得域外陨星铁,实在是大家都没有啊!你看你想要什么,咱们再商量下!”   一位神皇走了出来,我听李世民介绍过,知道他叫厌离,厌离神皇迟疑道:“叶道友,我有域外陨星铁,但只有你要的一半大小,你看我添些别的宝物,如何?”   我知道众巨擎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我要的东西,只得道:“金子当生铁卖了,也罢,就这么办吧!”   虽然域外陨星铁只有一半,但厌离神皇其他的宝贝也不少,倒也不是太吃亏,当下完成了交易。   我坐回位置上,立刻有几位巨擎暗中传音过来:“老叶,不周山那棵元极紫萝树一结就是三十六枚果实,你手上一定还有,卖我几枚,你尽管开价!”   我微微冷笑,一概不理,这世间第二的灵果,万年只结三十六枚,哪里能随便买卖?   那世间第一灵果,自然是人参果树出产的人参果了,但那是四大凶险奇地之一,修士进去十个,死掉五双,谁敢去取?就算有胆量去取,也要有运气带出来啊!   元极紫萝树的果实最近才成熟,我一共摘了三枚下来,和紫涵各吃了一个,卖了一个,剩下的依然留在树上,以作保命之用。   这奇果妙用无穷,既可以增进修为,又可以解毒疗伤,但对于天人合一境的高手来说,法力的增加并不是特别重要的,想要变强,最主要的是提升大道感悟,这是不能依靠外物的,但元极紫萝果可以瞬愈伤势,等同于多了一条性命,所以才令众巨擎趋之若鹜。   许多灵药都可以快速医治伤势,但天人合一境的高手肉身强横,元神凝练,如果他们身受重伤,那一般的灵药无法在瞬间治好他们,但元极紫萝果这一等级的奇物自然不同。   虽然拍卖尚未结束,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了,便和周围巨擎打个招呼,领着紫涵等女出了阁楼,继续在广场上闲逛,众女仍是四散流窜,各自去买喜爱之物,而紫涵还惦记着那干炸灵芝,便拉着我去买。   刚买好点心,忽听背后有人呼喊:“紫涵,是紫涵吗?”   和紫涵一起回头去看,却是几个修士,喝得醉熏熏的,正脚步踉跄的走来,其中一位魔修淫笑道:“紫涵,真的是你!你还记得我吗?在九仙魔宫,我们曾经尽情交媾,你的小嘴最会舔鸡巴,我每次都忍不住把精液射到你嘴里!”   另一位魔修接口道:“对啊,紫涵,我记得你最喜欢喝精液了,来,帮我舔鸡巴,一会给你喝!这婊子最骚了,浪劲儿上来,什么都敢做,为了喝精液,连男人的屁眼都舔,今天咱们好好乐一乐!”   刹那间,紫涵的脸色变得苍白,娇躯摇摇欲倒,眼中尽是绝望,拉着我的手已满是冷汗,显然极度紧张,我能感觉到她在恐惧,她宁愿死,也不愿意在我面前被人揭开那段不堪的往事。 第38章  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  用力握了握紫涵的手,示意安慰,紫涵点了点头,总算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。   见到自己的女人伤心欲绝,心底涌起无尽怒气,转身迎上那几个魔修,准备施展抽髓炼魂之术,唯有如此,才能消解心头之恨!   我的手臂刚刚抬起,眼前突然多了一人,又是那火掌旗,显然是怕我搅扰盛会,前来劝阻,我道:“此事与你无关,让开!”   火掌旗道:“老叶,这几个蝼蚁得罪尊夫人,的确死有余辜,但他们毕竟是我天庭的客人,你现在把他们杀了,我们天庭无法跟周天群修交代,你给我个面子,让我把他们囚禁起来,等盛会结束,一定交给你处置!”   我道:“给你面子?谁他妈给我面子?”   火掌旗还要说话,我懒得多费口舌,脚步一错,绕过火掌旗,法力涌动,直接袭向那几个魔修,火掌旗伸臂阻拦,交手一招,未分胜负,但借力使力,已隔空将那几名魔修震得魂飞魄散。   火掌旗大怒,喝道:“叶凌玄,你可以不给我面子,但你在安天盛会上杀人,等于藐视天庭!”   我道:“藐视天庭又如何?我想怎样就怎样,你管得着吗?”   如此一来,阁楼内的巨擎都被惊动了,一齐围了上来,瘟掌旗道:“怎么回事?”   火掌旗道:“叶凌玄藐视天庭,出手击杀宾客!”   噬魂魔君道:“老叶,是真的吗?”   众巨擎也一齐看了过来,意在询问,我冷笑道:“那几个杂碎是我杀的,那又如何?”   乾掌旗道:“老叶,事已至此,我们也不为难你,只要你公开道歉,并自断一臂,此事便算了。”   断去一条手臂,虽然可以再次长出,但却等于认输服软,岂能答应?紫涵被那几个杂碎凌辱,反而要我公开道歉,岂非奇耻大辱?   我道:“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   乾掌旗森然道:“不答应也得答应!”   瘟掌旗、火掌旗、坤掌旗立刻围了上来,天庭四大巨擎隐隐合围,显然是要联手发动雷霆一击!   白虎、朱雀、玄武三位圣主斜身站立,隐隐挡住众巨擎,显然是不想让别人插手此事,好让四大掌旗使能心无旁骛的围攻我,但话说回来,这帮巨擎巴不得我和天庭打个你死我活,哪里会助我?   四大掌旗使的神念已将我牢牢锁定,并将一切退路封死,以一敌四,神通再大也难逃败落的宿命,今日的局面实在凶险无比,但为了尊严,为了紫涵,我并不后悔击杀那几个魔修,就算再来一次,我还是会出手!   瘟掌旗道:“老叶,就算你修成化身,也敌不过我们四个的,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!”   我默默筹思对策,并不开口。   四大巨擎慢慢逼来,每一步踏下,都令天地间的元气剧烈激荡,扑面而来的杀意宛如刀尖般锐利,割得我肌肤隐隐生疼!   眼见合围之势已成,若是再不出奇制胜,便永无机会了,将心一横,法力催动到极致,数十道化身自体内扑出,分别攻向四大掌旗使!   四大掌旗使微微一惊,随即恢复镇定,凝神对敌,但就在此时,本尊持四象鼎猛攻瘟掌旗,阴阳化身也在法力化身的掩护下开始偷袭瘟掌旗!   这一招棋,是用法力化身来混肴视听,引开乾掌旗、坤掌旗和火掌旗,让战力最强的本尊和阴阳化身去偷袭瘟掌旗,这是险之又险的一招,若被敌人识破,我必死无疑,但除此之外,我已别无选择!   瞬息之间,所有的法力化身都被三大掌旗使打散,阴化身也被瘟掌旗打断数根肋骨,但玄冥左剑已切断瘟掌旗的右臂,玄冥右剑也刺入瘟掌旗的腰肋,三大掌旗使拼命来救瘟掌旗,却被阳化身和本尊截下,四象鼎和山岩盾联手防御,固若金汤!   瘟掌旗怒喝:“你的剑上有毒!”   我道:“废话!这天地间又不是只有你会用毒!”   以毒攻毒,也算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虽然毒不死瘟掌旗,但他已全身麻痹,伤口也开始急速溃烂,就算立刻服下灵药解毒疗伤,也要数日才能复原。   见我制住了瘟掌旗,乾掌旗皱起了眉头:“老叶,你法力高强,心机深沉,我佩服之极!但此地强者如云,巨擎过百,你单枪匹马,想杀出重围,却是白日做梦!”   噬魂魔君等巨擎立刻道:“此事与我们无关,我们也不会插手,你们天庭自行和乱淫教解决争端好了,别扯上我们!”   火掌旗大怒,立刻就要发作,乾掌旗一扯他的袖子,火掌旗这才忍住,乾掌旗跟着道:“老叶,你放了瘟掌旗,有事好商量!”   本尊取出丹药,先让阴化身服下,这才开口道:“想让我放了他也行,但我乱淫教一行人要立刻离去,你们不能追杀!”   我想走就走,谁也拦不住,但紫涵她们就万难幸免了,所以才提出用瘟掌旗的性命去交换全身而退的机会!   乾掌旗尚未开口,瘟掌旗却大喝道:“叶凌玄,你做梦!我们虽然拦不住你,但你的老婆和教众却一个都跑不了,我豁出性命不要,也要让你身边的人死尽死绝!”   这瘟掌旗骨头倒硬,性命悬于我手,居然仍不服软!   闻言,我不禁冷笑一声:“那咱们就试试看,你们也有妻儿亲属,弟子门人,你们能杀我的,我也能杀你们的,我不吃亏!再饶上你堂堂瘟部掌旗使的一条狗命,我还是赚了!”   听到我和瘟掌旗的对答,乾掌旗、坤掌旗、火掌旗都变了脸色,齐声道:“老叶,我们不杀你的人,你也别对我们的人动手,咱们巨擎间的争斗,别扯上亲人弟子!”   我道:“我想善罢甘休,但是瘟掌旗大人不肯啊!”   乾掌旗道:“老叶,你放了瘟掌旗,我们让你乱淫教一干人等平安离去!”   要的就是这句话,他们公开说出来,自然绝无反悔余地,当下把瘟掌旗掼在地上,招呼紫涵和众女一起离开。   力压天庭四大领袖,并生擒瘟掌旗,这战绩暂时将众巨擎震慑住了,一时无人敢上前阻拦,率领教众离去,就此脱身,虽说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,但总归保全了教下众女的性命。   回思这一战,不禁心有余悸,若是稍有偏差,制不住瘟掌旗,必然反受其害,那时我固然死无葬身之地,就连紫涵和众女的下场都势必凄惨,也幸亏众巨擎互有心病,各怀鬼胎,相互牵制住了,若是他们齐心协力,一拥而上,我绝无抵挡之力。   这一战,已在公开场合下暴露了全部的实力,化身偷袭可一不可再,以后再难出奇制胜了,如此硬碰硬的交手,一直是我极力避免的事,不光胜负难料,就算取胜,往往也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但有些事孰不可忍!   紫涵和众女都对此事讳莫如深,来时笑看风景,归时寂静无声,再也没有闲聊的心情,回到天淫宫后,众女各自回宫修炼不提。   眼见再无外人在场,我道:“别往心里去,我早已不在意了。”   紫涵点了点头,过了片刻才道:“老公,我想闭关修炼一段时间。”   我道:“我也正有此意,最近几年你进步极快,正好一起闭关,和你切磋下。”   紫涵笑了笑:“老公,最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   我知道紫涵心里难受,当下道:“也好,我给你的丹药要记得吃,修炼中遇到问题,随时来找我。”   紫涵点了点头,另寻一间静室闭关,我也开始凝神打坐。   身怀重宝,引无数人窥窃,若不提升实力,岂能安心?但到了如此境界,想再前进半步也是千难万难,只能静心修炼,看机缘如何了,但一味的增加实力,不过是往釜内添水,水总有被炉火烧干的一天,只有离尘避世,才是釜底抽薪的上策,等完成对如来和武则天的承诺后,定要将天淫宫移走,另觅密地归隐,方能斩断宿怨,自在逍遥。   闭关数十日后,心头忽然烦躁起来,便出关来找紫涵,想看看她是否恢复过来,谁知静室空荡荡的,紫涵居然不在,我以为她去找哪个弟子聊天了,便以神念覆盖整个天淫宫,却依然找不到紫涵,立刻慌了神,仔细搜索一番,仅仅找到一封书信。   展开信,紫涵的字迹映入眼帘:“凌玄,我走了,我们之间有太多无奈和尴尬,我已无颜见你,虽然你不在乎那些不堪的往事,但别人都记得清清楚楚,众口铄金,人言可畏,我待在你身边,只会令你蒙羞,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沦为笑柄,我乃残花败柳,难于侍奉左右,以你之惊才绝艳,不难另觅良配,让我们忘记彼此,开始新的生活吧。”   心底一阵怒气涌起,为了紫涵,我付出很多,忍了很多,竭尽全力的让她快乐,想尽办法令她忘记过去,她却如此任性,面对问题,居然一走了之!   但怒归怒,还是找人要紧,本尊和阴阳化身立刻分三路寻找紫涵,但紫涵不知走了多久,也不知走的哪条路,更刻意避开我,哪里找的到?凝神推算,卦象依然一片空白,竟然束手无策!   用尽方法也找不回紫涵,无力感涌上心头,挚爱悄然离去,此时此刻,纵然天下无敌又有何用?   无奈之下,只得孤身返回天淫宫,安排青蝶等女分头行动,暗中查访紫涵的下落,法力化身也尽皆遣出,尽最大努力去寻找紫涵。   看着寝宫内的一切,曾留下多少回忆,有过多少欢声笑语,此刻人去楼空,何等凄凉?   过了两月有余,青蝶等女回来复命,仍没找到紫涵的下落,我虽然极度放心不下紫涵,但也无可奈何,每日借酒浇愁,胡乱过活,明知醉生梦死于事无补,但若不如此,如何排遣寂寞?   又过了几日,姜甜儿忽然返回天淫宫,看到酒坛满地,显然有些震惊,捂着鼻子道:“你喝了多少?这么大的酒味?”   随手将空酒坛摔碎,发出‘啪’的一声大响,我道:“你不是一直不肯回来吗?怎么现在又回来了?你是来看我的落魄吗?我一直追求的归隐,已经彻底沦为闹剧,你满意了吧?”   姜甜儿冷笑道:“众所周知,叶凌玄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,以一敌四,力挫四大掌旗使,以天庭之凌然不可侵犯,居然会被你上门欺负,而且还能全身而退,周天群修已经把你视为传奇,无数散修更对你顶礼膜拜,谁知你却像一条狗一样缩在窝里发抖!”   懒得和她废话,胡乱摸起一坛酒,准备痛饮一番,姜甜儿手诀一掐,一缕鬼火将酒坛击碎,酒水淋漓一身,不禁颇为难受,怒气大增,凌空一抓,已扣住姜甜儿的咽喉!   我道:“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?不过是一条母狗而已!要不是我在暗中扶持你,你以为地府会让你肆意猎杀阴魂?要不是我赐你灵药,传道解惑,你能有今天的成就?在我面前,你要是再敢放肆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   随手一挥,将姜甜儿掷出丈余。   姜甜儿咳嗽一阵,抬头道:“为了个女人,你至于吗?青蝶说你日渐消沉,我还不信,你太令我失望了!”   我道:“你失望不失望,干我屁事?”   姜甜儿柔声道:“凌玄,以你的手段心机,想杀谁就杀谁,本该自在逍遥,为何要过的如此憋屈?”   紫涵的离去,已令我心力交瘁,懒得和姜甜儿多费口舌,躺到床上准备睡去,姜甜儿却挤上床来,自行褪去衣衫,清瘦如腊梅的娇躯呈现在眼前,嫩的人心烦意乱。   时至今日,姜甜儿道法大进,缭绕身上的森森鬼气已经尽数隐去,小脸显得极为天真、纯洁,宛如初冬新雪,眼中满是无辜、无邪,恍若未经人事的少女,青春的气息澎湃洋溢,但那双稚嫩的小手已掏出鸡巴开始套弄。   我道:“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鬼混!”   姜甜儿一边撸鸡巴,一边道:“你找不到姐姐,一定很烦闷吧,但你想过没有,是谁造成了今天的局面?”   心头一阵痛楚,我道:“是我太过贪婪,抢夺元始经,才伤害到紫涵!”   姜甜儿摇了摇头:“像你这样的人,是注定无法庸碌一生的,你想归隐,但你的敌人不会放过你,你的爱人会拖累你,连你自己都不能真正放下,你要如何归隐?可你一直看不破,一直天真的以为归隐就可以解决一切,所以你才会失去一切,其实你仅有两种选择,死或者战斗!”   我突然想笑,一直以来,我认为紫涵在逃避,其实,我也在逃避,懦弱的不是别人,是我自己。   姜甜儿继续说道:“据我所知,宋鹏和寒月都曾凌辱过紫涵姐,难道你想放过他们?”   我道:“宋鹏转世投胎了,不知是谁帮他……”   说到这里,我忽然想起来了,曾有一位巨擎和寒月神皇勾结,偷入多情海掳人,肯定也是这位巨擎帮助宋鹏进入轮回的,那只要去问寒月神皇,顺藤摸瓜的查下去,一定能找出宋鹏这个杂碎!   姜甜儿见我霍然起身,急叫道:“你上哪儿去?”   我道:“去广寒宫逼问那母狗的口供!”   姜甜儿道:“你喝的醉醺醺的,好歹等醒了酒再走,再说了,我都来了,你这当姐夫的也不安慰下?”   我道:“我恨不得马上将宋鹏凌迟,一刻都忍不了!你自己手淫吧!”   姜甜儿道:“你去死吧,我大老远跑来找你,帮你出主意,你就这样对我?咱们走着瞧,以后我要是再帮你,我就不姓姜!”   姜甜儿娇嗔的模样,显得无比诱人,雪白水灵的玉体横陈床上,颈细、臂细、腰细、腿细,却又胸丰臀圆,惊涛骇浪,确实令人欲火大炙!   送到嘴边不吃,就不是男人了,扑上床去,抓住姜甜儿的足踝,猛的分开那双玉腿,姜甜儿惊呼一声,随即骂道:“你这叫敷衍,啊,疼啊,你轻点!”   本尊的鸡巴插进姜甜儿穴中,抽插如捣蒜,跟着挺起腰,让姜甜儿的小屁眼暴露在空气中,阴化身先在小屁股上狂扇数十记,跟着一抖鸡巴,捅入姜甜儿的后庭。   单看姜甜儿的外表,一定会被她的天真无邪迷惑,绝对难以想象她孤身猎杀十余万阴魂的凶戾,更难以像她在男人身下的淫邪放荡!   残忍阴沉、嗜权如命、放荡成性、坚毅果敢,这些性格都被姜甜儿隐藏起来了,只有压住她的身体和自由,钻入她的子宫和灵魂,探究她的骨髓和血液,才能挖掘出她的本来面目!   小小的娇躯被前后夹击,显得凄惨无比,两根鸡巴刺入姜甜儿深处,猛烈搅动着,姜甜儿不由自主的动情,不由自主的疯狂,喘息道:“姐夫……祸害我……快点……让我疼……让我死……”   阳化身取出十根戮魂针,一捏法诀,刺入姜甜儿十根手指的指甲里,从针尖直刺到针尾,姜甜儿惨叫一声,几乎背过气去,疼得浑身颤抖,雪白的奶子甩来甩去,泪水滚滚而下,淫水也汩汩流出,浸湿了大片的床单。   姜甜儿的小手已被戮魂针钉死,一动就痛,丝毫不敢挣扎,阳化身握住姜甜儿的双手,残酷一笑,姜甜儿惊惧道:“姐夫……不要……求你。不要啊……”   哪里理会这母狗的求恳,双手猛力一握,戮魂针登时断折在姜甜儿的手指里,连指骨都被捏碎了,断针和碎骨相互摩擦,疼得钻心,姜甜儿不停地抽着凉气,本尊和阴化身加速抽插,龟头猛钻子宫和直肠,姜甜儿翻起了白眼,口中浪叫惊天,又透着痛楚不堪,被整治地死去活来!   阳化身仍不罢休,取出两根尺许长的阴钉,虚点在姜甜儿玉足足底,淡淡的道:“甜儿,等你高潮的那一瞬间,姐夫再赏你个厉害的!”   姜甜儿又怕又想,娇躯僵直,被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宰割着,完全无力抵抗。   慢慢撩拨姜甜儿,将她的高潮渐渐逼出来,阴化身掐住那两粒娇嫩的乳头,本尊也用力握住姜甜儿的臀瓣,阳化身更是不怀好意的笑着,姜甜儿拼命摇头,哀声道:“……姐夫……饶了我……不行了……要高潮了……我不要你折磨我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   鸡巴快速攒刺前后洞,姜甜儿娇躯一挺,已在高潮的边缘,阴化身猛揪奶头,将奶头扯的笔直,本尊也把姜甜儿的臀瓣抓出道道血痕,阳化身把长长的阴钉残忍地钉入姜甜儿的小脚丫,钉头刺穿了光洁的小腿,几乎刺到膝盖,雪白的肌肤不住抖动,惨叫声振聋发聩,过了片刻,姜甜儿终于抵受不住折磨,昏了过去。   施法把姜甜儿救醒,取出戮魂针和长钉,替她敷上灵药,最多数个时辰就可以复原了,伸手在那小屁股上轻拍两记,我道:“这回满意了吧,姐夫走了!”   姜甜儿扭扭屁股,显得极为欢愉,娇声道:“姐夫,你好狠,人家的手脚现在都隐隐作痛,不过,真他妈的爽啊。”   我道:“你自己在这发浪发骚吧,姐夫要走了。”   姜甜儿道:“不行,你的精液我还没喝呢,你最近几个月都没射,精液一定很浓!”   我道:“别得寸进尺!对了,你修炼鬼道神通,又不断吞噬阴魂、服食灵丹,进步固然极快,但体内元气也失之驳杂,百年之内,不要再吸收外力了,如果不能把体内的元气炼化提纯,你永远都无法突破天人合一境!”   姜甜儿点了点头:“姐夫,你知道吗,我特别喜欢和你做,你的残忍总是带着一丝温柔!我喜欢在你身下战栗哀嚎的感觉!”   我一边向外走去,一边道:“小浪蹄子,我跟你说修炼的事,你能不能不要扯到房事上?”   姜甜儿依然答非所问:“早去早回,姐夫,人家等你哦!”   我道:“你不用等了,我这一去,估计要几年时间,你还是安心修炼吧!”   既要征服寒月神皇,又要追杀宋鹏那个杂碎,恐怕要耽搁一段时间了。   姜甜儿道:“我不管,我会一直等下去!”   停下脚步,我道:“你老呆在天淫宫,你手下那些鬼修喽啰怎么办?”   姜甜儿翻起白眼:“我肯定是待在幽冥等你啊!”   这位小姨子野心勃勃,让她放弃权势简直是不可能的,但心底有小小的不甘,我道:“权力和姐夫,你觉得哪个重要?”   姜甜儿略一迟疑,我急忙道:“算了,就当我没问!”   姜甜儿道:“肯定是姐夫重要啊!”   虽然知道这话有水分,但听起来就是舒服,懒得再跟这位小姨子扯皮,离开天淫宫,直奔天界!   这一次轻车熟路,倒是省了不少功夫,但寒月神皇夺得五行旗,已是今非昔比,想凭实力把她压倒,恐怕没这么容易!不过,逢强智取,乃是必然,五年之前,我已埋下一颗棋子,现在,是将军的时候了!   潜伏于广寒宫外,暗中施法催动惜姬体内的魂种,将其彻底控制,为了不打草惊蛇,一直没有轻举妄动,过了数日,寒月终于让惜姬出来采集朝露晚霞,趁机将一瓶烈性迷药交付给惜姬,虽说以寒月神皇的实力而言,这迷药只能压制她半个时辰,不过,这已经足够了。   坚固的城池往往从内部被攻破,惜姬日夜陪伴寒月神皇,自然能挑准最佳的时机下药,因此我兵不血刃的攻入了广寒宫!   看见我出现,全身瘫软的寒月神皇满脸愤慨:“叶凌玄,你好卑鄙!”   我道:“谢谢!很多人都这么称赞过我!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,我只用最有效的那一种,所以我站着,而你只能躺下!”   弯下腰,轻抚寒月的脸庞,她无法挣扎,表情满是嫌恶,就像被毒蛇的信子扫到一般,我很享受她的反应,取出法针,刺入寒月的九个穴道,如此一来,就算迷药失效,这位神皇陛下也无法运转法力。   抱起寒月凝脂般的玉体,动作极为温柔,漫步走向她的寝宫,虽然寒月无法反抗,却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:“不要碰我,男人都是肮脏的,尤其是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流氓!”   笑了笑,我道:“世人对我误解极多,我也懒得辩解,但你要记住一件事,我并非嗜杀成性,落在我手里,你会继续活下去,并且活的非常不好,据我所知,你自出生以来,就一直是个娇娇女,被神族呵护着,嫁给烈阳之后,也一直被他宠溺在手心里,但我觉得,人生一世,要经历各种不一样的事才能成长,所以从今天起,我会施以你各种折磨、凌虐,让你体验各种痛苦、绝望,我是一个公平的人,所以无论你答应或者拒绝,我都当你同意了!”   这样的语言从自己的口中说出,令我感到震惊,甚至是恐惧,但转念一想,也就释然了,伴随着紫涵的离去,昨日的叶凌玄已经死了,今时今日的我,已经开始用暴力和恶毒去面对一切,归隐那种事,就去他妈的吧,尽情追求想要的一切吧!   为了庆贺我的新生,眼前的神皇陛下,将第一个承受愤怒的刑罚!   将神族皇者剥的一丝不挂,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,淡蓝色长发温柔的披到腰际,深红妖艳的乳晕异常醒目,伸手轻捻寒月的乳头,无可言喻的美妙感觉自指尖传来,这就是爱不释手吗?   寒月满脸嫌恶,怒喝道:“肮脏的男人,不要碰我!我会杀了你的,你记住,我会杀了你的!”   我道:“好好好,我记住了!不过,寒月陛下啊,你的乳晕好大哦,在我玩弄过的女人里,你的乳晕是最大的,真是瑰丽呢,这天生淫荡的身体已经寂寞许久了,让我来抚慰下吧!”   这位神皇陛下殊乏应变之才,当此之时,不仅一筹莫展,连骂人的话也只是不停重复“我会杀了你、真肮脏”而已,搬了一把椅子,坐在床前,准备欣赏神皇陛下被强暴时的神态。   阴阳化身扶起寒月软绵绵的娇躯,开始肆意亵玩,四只手掌不停游走于冰肌雪肤,挑逗着神皇陛下的敏感带,但寒月极度排斥男人,哪里有丝毫快感,被摸了几下,反而开始反胃呕吐,但修真者不食五谷,哪里能吐出什么东西?   明知道男人的碰触对寒月来说是一种折磨,阴阳化身却变本加厉的挑逗着,自额头一路吻到足趾,琼鼻、樱唇、颈项、锁骨、腋窝、乳房、肚脐、小腹、阴蒂、大腿、膝盖、小腿、玉足,无一幸免,寒月已经快把胃吐出来了,无瑕的娇躯大汗淋漓,显然无法承受如此‘酷刑’。   迷药逐渐失效,寒月拼命挣扎着,一边呕吐,一边嘶喊:“……呕……别……呕……别碰我……呕呕……我会……呕……”   我道:“你会杀了我,我知道了,你慢慢吐,时间很多,我不急!”   虽然她的手脚已经可以行动了,但那九根法针死死钉住寒月的法力,此刻的神皇陛下,等于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凡间女子。   阴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扯住寒月的手臂,同时顶住寒月的腰肢,迫使神族皇者挺胸抬头,然后分别含住那两粒妖艳的乳头吸吮,这对男人来说,是不折不扣的享受,但对喜好同性的女人来说,却是彻头彻尾的蹂躏,阴阳化身舔的津津有味,寒月已经干呕得一塌糊涂,眼泪鼻涕满脸,仿佛随时都要断气一般。   坐在椅上欣赏着,随手施放水系法术,将寒月的娇颜洗净,我道:“神皇陛下,是不是觉得很痛苦?”   寒月咬紧牙关,满脸倔强,显得悲愤异常。   我道:“我用卑鄙的手段击败你,你不服,对吧?”   寒月喝道:“不错……呕……有种……呕……堂堂正正……呕……的打一场……呕……”   摇了摇头,我道:“兵行诡道,取胜即好!所谓堂堂正正,只有腐儒才会拘泥,所以有句话,叫秀才造反,三年不成。”   寒月虽然吐的上气不接下气,却依然暴怒不已:“……呕……你还……呕……还有理了……”   我道:“前后两次败于我手,已经证明了一切,你,确实不如我!”   寒月刚要开口,突然惊叫起来,阴化身开始抠挖肉穴,阳化身也把手指捅入菊花,不停的搅弄,我道:“你现在承受的,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折磨,许多女人求之不得呢,不过,你放心,我一定会让知道什么才叫痛苦!”   阴阳化身按住寒月,强行分开那雪白修长的大腿,迫使她将胯间挺起,我取出一柄法刀,沾上囚笼草的汁液,伸手剥开寒月的阴蒂,寒月不停地颤栗,惊恐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   我道:“我想让你的阴蒂永久裸露、永久挺立,准备替你切除多余的阻碍!”   寒月拼死挣扎,却无济于事,刀尖划过肌肤,将包裹阴蒂的嫩肉切除,如此一来,那粒嫣红的阴蒂就暴露在空气中,就算任意玩弄,它也无法逃避了!   修真者具有极强的自愈能力,所以在下刀之前,必须沾上囚笼草的汁液,唯有如此,才能令被切除的肌体无法再生,但这并非永久的,以寒月的实力而论,囚笼草最多抑制她两年时间,两年之后还要进行再次切除,如果是普通修士的话,得花数十年的时间才能够再生肌体。   寒月既惊惧又愤怒,哭喊道:“你是恶魔,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!”   我道:“事情总有第一次的,我只做我想做的,绝不会去适应你,唯有你来适应我了!从现在开始,如果我认为你对我有任何不利,我就会强行改变你!譬如你的阴蒂让我玩的不爽,我就会改变它!”   一直以来,都是寒月陛下去欺负别人,从来没被别人欺负过,上次落在我手里,也因为紫涵的关系没有吃大亏,此刻被我稍稍整治,这位神族皇者已经泣不成声,哽咽道:“我绝对会杀了你……你等着……”   我道:“我等你!”   跟着取出法针,随手沾上些汁液,寒月早已成了惊弓之鸟,立刻道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   说话时,那雪白的大腿根不停地抽搐,显然极为紧张。   我道:“虽然你的阴蒂已经裸露出来了,但还是太过娇小,我准备让它变大一点,放心吧,这瓶汁液是提取自腐骨藤的根茎,但已经被稀释了,注入你的阴蒂,并不会造成多大伤害,只是肿胀几年而已,乖,忍一忍,马上就好。”   寒月哭道:“不要碰我!你滚!马上滚!放开我!你是个疯子!变态!恶棍!”   懒得理会寒月的谩骂,将法针刺入那娇嫩的阴蒂,寒月立刻痉挛起来,抽出法针,运起控水之法,将腐骨藤汁液自阴蒂上的针孔逼入寒月陛下体内。  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,这位神族皇者的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到极限,宛如鲜红水嫩的大樱桃,随手施展水镜之术,令寒月能够看到自己的下体,我道:“如何?是不是美丽多了?像这样的充血,大概会维持数年吧。”   寒月哭的一塌糊涂,早已说不出话来了,阴化身凑到寒月胯下,强行分开玉腿,伸出舌尖轻舔那傲然挺立的阴蒂,仅仅这一下,寒月就不由自主的剧烈扭动,口中发出‘呜’的一声,显然抵受不住如此刺激。   我道:“腐骨藤的另一功效,就是令你变得敏感!切除多余部分,这样不设防的阴蒂最美了,加上彻底充血勃起,敏感度至少提升十倍!从现在开始,你可以尽情体验身为女人的快乐!”   寒月忍不住怒喝:“我不是女人……”   她的话嘎然而止,因为阴化身已经含住她的阴蒂舔吮,那是极其硕大、无比敏感的阴蒂,寒月立刻露出凄绝苦闷的表情,娇躯不停扭动,拼命地想合起腿来,但法力全失的寒月神皇敌不过阴阳化身,软弱无力的反抗反而激起雄性的兽欲,阴阳化身变本加厉的蹂躏着无瑕娇躯。   看着寒月,她的挣扎是那么的徒劳,我道:“无论你如何反抗,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盖,你淫水不停流出,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!”   寒月不甘道:“如果有个男人跑过来套弄你的鸡巴,你也会变硬的!”   闻言,我不由自主的设想了一下那种情形,差点吐出来,急忙把那恶心的画面驱离脑海,笑道:“别胡思乱想了,神皇陛下,今天就由贫道来侍寝好了,一定会让神皇陛下欲仙欲死的!”   寒月刚要喝骂,阴化身已经压上那成熟的身体,鸡巴用力刺入神皇陛下的阴道,开始奸淫这位神族女巨擎,阳化身从旁协助,不停地挑逗寒月的敏感带,肆无忌惮的亲吻寒月的脖颈、锁骨、乳头,竭力压榨神皇陛下的淫欲。   被鸡巴插入后,寒月呕吐的特别厉害,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,她是真的讨厌男人,实在受不了跟男人有肌肤之亲,但此刻事态的发展并不以她的意念为准,而奸淫也将持续下去!   寒月强忍住反胃,嘶喊道:“……太恶心……卑鄙的男人……别白费心机了……我不会达到高潮的……”   这俏寡妇真以为自己是不死不灭吗?落入敌手的神皇,连奴隶都不如,可惜她并不明白这一点!   我道:“是吗?我们来试试看!”   取出欲女醉,准备逼迫寒月服食,考虑到这位神皇陛下的实力,我决定让她服下三十倍剂量的媚药,这药量足以让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发疯,但对于肉体强横无比的神族皇者来说,应该不会造成严重后果。   强灌下大量欲女醉,寒月的脸上泛起嫣红,眼中也流露出兽性的欲色,穴中涌出大量淫水,阴化身抽插起来,变得格外顺畅,虽然寒月仍在干呕,但声音已经走了调儿,怎么听都像母猫儿在发春。   这位神皇陛下娇纵一世,绝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的人,既然如此,就干脆不谈,直接用暴力征服她!就像训练猛兽,要用皮鞭、饥饿来磨掉它的野性,对付寒月神皇,也要用折磨和淫欲来逼她就范!   动用媚药之后,寒月被彻底挑起淫欲,加上阴阳化身极具技巧的挑逗着,这位神族皇者高潮连连,淫水喷的到处都是,但欲女醉必须有精液才能化解,寒月依然被情欲折磨的死去活来。   寒月的阴蒂怒挺在胯间,胀红肿大,轻轻一碰就爽到极限,阳化身偏偏用指尖不停地拨弄着,刺激的寒月不停的痉挛,宛如一条被吊出水面的鱼,在鱼钩上扑腾着,阴化身竭力耸动着腰身,鸡巴在寒月体内冲杀着,肉体碰撞,发出‘噼啪’的响声。   不知操了多久,龟头传来酥麻感,阴化身将鸡巴尽根捅入寒月穴内,两具身躯贴得紧紧的,寒月也知道这即将到来的一刻是最羞耻的,因此这位神族皇者试图挣扎,却被阴化身死死压住,随着阴化身的低吼,大量精液射入寒月的子宫。   寒月的身体不停的抽搐,但阴化身的睾丸也不停的缩涨,精液依然不停的注入寒月的身体,过了片刻,寒月发出凄厉的哀嚎,尾音拖得长长的,带着一点颤抖,眼中满是泪水和不甘,脸上写着屈辱与憎恨,她竭力仰起头,死死的盯着我,想要说些什么,阳化身抬手一记耳光,将她扇回床上,随即开始新一轮的奸淫。   本尊取出四象鼎,开始打造淫具,之前的失魂落魄圈是替紫涵量身打造的,太过温柔了,对付寒月,得用残酷血腥的手段!   新的淫具很快出炉,拿到寒月面前,我道:“我的礼物,你一定喜欢!”   经历数个时辰的奸淫,寒月的娇躯布满精液,无力的倒在床上,不停的喘息着,眼中满是怨毒,但已隐隐有了一丝恐惧,我知道,当这一丝恐惧压倒怨毒时,寒月也就被彻底征服了!   紫涵佩戴的失魂落魄圈是手镯和脚环,但寒月的这一副却大不一样,是直接把锁链镶嵌进腕骨和踝骨的,在镶嵌的过程中,寒月一直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,虽然没有开口求饶,但这种剧痛显然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,娇躯汗出如浆,疼的死去活来。   当初紫涵的乳头和阴蒂只是被箍住,并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,但对付寒月就不一样了,直接穿环,洞穿乳头和阴蒂,如此一来,这淫具就取不下来了,而且还多了一个颈环,平添几分诱惑。   在这套淫具当中,颈环是中心,有两条细细的锁链向上延伸,分别绕过左右锁骨、香肩,嵌入寒月两侧的肩胛骨,然后向下汇合,勒住寒月的菊花和肉缝,最终锁在阴蒂环上,另外两条锁链也是从颈环出发,向下锁住两枚乳环,而乳环也和嵌入腕骨的锁链相连,阴蒂环同样和嵌入踝骨的锁链相连,形成一个整体。   闪亮纤细的锁链缠绕娇躯,形成类似‘绳衣’的装饰,将神族皇者衬托的无比放荡!无比狂野!   虽然我早已预料到这套淫具和寒月结合在一起会很美,但当这一幕真正出现时,我还是感到无比震撼,这是杰作吗?如此的鬼斧神工,天衣无缝!   阴阳化身扶起寒月,并施法制出数面水镜,仔细的欣赏着完美的娇躯和精致的淫具,我由衷的赞叹道:“寒月,你真美,美得令人心碎!”   寒月满脸羞愤,低泣道:“你是个疯子,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……从来没有……”   猛的捧住寒月的脸,用力吻上那娇艳的樱唇,过了许久,才放开快要窒息的神皇陛下,我道:“现在有了!我的胆子一向很大,你没经历过的事情,我要你一一体验!” 第39章  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正文前还是先解释几个事,前一章贴出之后,有几位狼友产生了疑问,认为主角从多情公子变成暴君,变得太快,其实不是这样的,男主角对于别的东西不是特别在乎,例如瘟掌旗一再挑衅,男主角都可以处之淡然,不骄不躁,但他对紫涵看的极重,之前九仙魔宫那群修士凌辱紫涵,被主角抓住后,统统炼化了,宋鹏虽然没死,但也是为了多折磨一段时间,并不是单单对寒月残忍,所以说紫涵是男主角的逆鳞,一碰就暴跳如雷,失去理智,并非突然转变。   主角的转变,主要是从过去的追求归隐、小富既安,变为残忍嗜虐、以暴制暴。   而且从性格上来分析,之前的叶凌玄只是个普通男人,见了美女就拔不动腿了,虽然不一定真的出轨,但总想勾搭勾搭,却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守身如玉,所以他是很矛盾的,可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,只是这种性格置身于修真舞台上,就产生了一系列故事。   经历了许许多多之后,紫涵和叶老魔终于分开了,看似突然,其实是必然的,老公极为花心,到处留情,情人还个个牛逼,远超正房,紫涵压力很大,再加上她本身受尽凌辱,又在公开场合下被揭开疮疤,自怜自伤,对现有的生活产生绝望,就此黯然离去。   其实,小弟是真心想放紫涵一马,不再让她受伤害,但很可惜,作为女主角,她的痛苦将继续下去,但大家尽管放心,重复的情节不会出现,她的故事并不会单调,但目前先告一段落了,套用评书的话,按下不表。   也有狼友问,在本书开始时,男主角是可以推算紫涵的,但现在不能推算了,前后矛盾,别着急,这一问题,很快就会有交代,包括本书前期的最大谜团,神物让主角找什么,也会一并揭晓。   也有狼友问,老叶能发现紫涵体内的血神咒,寒月却没有察觉惜奴体内的魂种,这个得查看之前的情节,因为老叶并不是自己发现血神咒的,而是寒月提醒的,这一类的法术都比较隐秘,不刻意查看,几乎查不出来。   前一章节有一处错误,“权利与姐夫”应为“权力与姐夫”校对的时候没发现,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,同时感谢狼友sunmoonwings,sunmoonwings同时提出:‘泊泊流出’应该改为‘汩汩流出’,小弟也觉得‘汩汩’更为贴切,再次对sunmoonwings表示感谢。   小弟写这本书,也是想表达一种观点,无论多么强大,都有其无奈,如来想拯救世间一切生灵,不可得;老叶想归隐,不可得;紫涵想忘记过去,不可得;寒月不想跟男人有交集,不可得;众巨擎想谋取神物,不可得···每一个角色都活在得失之间,也正因如此,才有悲欢离合。 正文开始:   淫具法宝专门挑动情欲,这套失魂落魄圈更是其中翘楚,锁住寒月的娇躯后,随时都可以令她情欲勃发!   伸手轻扯锁链,引的寒月一阵颤栗,我道:“你挺会玩女人,不巧我也精通此道,咱们正好切磋下,来,像母狗一样爬两圈,让我看看你有多欢!”   我可是清楚地记得,寒月曾经把紫涵当牝马,想骑就骑,想打就打,现在自然要好好报复一番。   寒月咬紧牙关,开始无声的反抗,阴化身取出淫具长鞭,在寒月玉背上连抽数记,寒月虽被抽的欲火大炙,却仍是满脸倔强,不肯屈服,阴化身轻踹寒月的膝弯,寒月淬不及防,不由自主的双膝跪地,阳化身取出皮带,系在寒月的项圈上,像牵狗一样的拉扯,阴化身也连连挥鞭,逼迫寒月爬行。   到了此时,寒月宛如母畜一般,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,但手脚稍动,失魂落魄圈已然牵动乳头、阴蒂,深入骨髓的奇痒传到脑海,寒月忍不住低声呻吟,娇躯一歪,几乎跌倒,阴化身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,举起长鞭,抽在玉背雪臀上,发出‘啪啪’声响,寒月熬不过打,只得拼命前爬。   寒月以堂堂神皇之尊,哪里受过这等打骂作践?没爬几步,已经哭了出来,但如果哭能解决问题,周天之内的亿万生灵早就排着队哭了,还轮得到她流泪?   当下毫不心软,仍是抽打驱赶这位神族女巨擎,勉强爬了两圈之后,寒月大汗淋漓,哭的泣不成声,纤手嫩足无一不抖,玉背雪臀无一不红,体内欲火升腾,胯下淫水长流,我故意道:“古道西风瘦马,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!神皇陛下,这滋味如何啊?”   (注1)寒月喘若疲牛,布满汗水的娇躯闪闪发亮,一身雪肉白的晃眼,汗水混合着淫水被体温蒸发,空气中弥漫着女人彻底动情后的异味骚香。   再也按耐不住欲火,阴阳化身扯起寒月,强行分开大腿和臀瓣,两根鸡巴一前一后的捅入寒月体内,开始大力抽插,寒月早已欲火如焚,加上三具身躯贴在一起不停的耸动,引的失魂落魄圈持续不断的刺激乳头阴蒂,寒月浪叫惊天,高潮不断,穴肉肠道不由自主的箍紧,妄图勒住侵入体内的鸡巴,却被两根鸡巴来回冲杀,龟头低挑高刺,肉棒深入浅出,寒月被动挨打,哪有还手之力?   强奸神族皇者,这份快感无法形容,猛烈抽插一阵后,阴阳化身拔出鸡巴,将龟头对准寒月的玉颜开始射精,一股一股的腥黏精液喷出,射的寒月满头满脑都白花花的,纤细的脖子和高耸的乳房也被溅了不少,精液慢慢流下,雄性的气味已经烙印在寒月的娇躯上。   寒月趴伏于地,嚎啕大哭,娇躯不停颤抖,显然伤心欲绝,肝肠寸断,我道:“以前被你玩弄的女子,也是这种感受,她们都不哭,你哭什么?”   寒月抬起头,哽咽道:“她们是她们,我是我!”   我道:“众生平等,何分彼此?”   寒月道:“你说众生平等,那你让我欺负一顿试试!”   这位大小姐不谙世事,分不清敌我强弱,给她三分颜色,居然开起染房来了!   当下笑道:“我不与你多费口舌,既然你哭够了,咱们接着爬!”   寒月边哭边道:“要爬你自己爬,我爬不动了!”   成熟丰满的娇躯赖在地上,开始卑微而屈辱的抗争!   虽说这位大小姐、俏寡妇搞不清楚状况,但只要慢慢调教,软硬兼施,必然可以驯化,那时就千依百顺了。   阴阳化身前拖后打,逼着寒月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,最后被淫具折磨的连连高潮,阴精连泄数次,彻底虚脱瘫倒才算完事,但这位神族皇者并没有开口求饶,显然是野性未驯,但修真者寿命无限,何必着急?   虽然我极想查出宋鹏的下落,但并没有开口询问,因为我不想让她觉得可以讨价还价,也没有说:“你求饶,就放过你”之类的话,以寒月的性子而论,等她主动开口求饶,以后调教起来会轻松很多。   接下来的日子,每天陪伴着寒月,经历各种调教与被调教,体验各种羞辱与被羞辱,我觉得光阴似箭,寒月却觉得度日如年,这一刻,我彻底认同施与比接受更幸福···被调教奸淫了大半年,寒月始终不肯开口求饶,更别提主动求欢了,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,修真者的道心都是极为稳固的,当初紫涵被调教千年,虽然身体对凌辱产生依赖,但内心却没有彻底屈服,何况是今日的寒月神皇!   同为修真者,我的道心也稳固异常,自然要将凌虐进行到底,直到寒月彻底驯服才能结束,到了此时,彼此已经势成骑虎,不是单纯的调教了,而是看谁更有恒心、毅力,先放弃的那一个,很有可能道心失守,法力减退!   就在我以为这场淫戏暗战会旷日持久的进行下去时,局势突然出现了重大转变!   一日,阴化身将寒月抱在怀里,强行将那雪白的大腿扒开到最大,宛如给小孩儿把尿一般,阳化身趁机伸手大肆抠挖寒月的嫩穴,直抠的寒月胯下骚水直流,口中气喘如牛,我道:“神皇陛下,当年你觉得贫道这招‘磨杵成针’过于淫邪,今日亲身体验,还畅快否?”   寒月不停地扭动身体,纵横交错的细链随着娇躯摆动,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吟,哪里能说的出话来?   我忽然察觉到有修士进入广寒宫,便随手施展水镜之术,幻出来者的身影容貌给寒月看,同时开口询问:“你认识这位女修士吗?”   寒月勉强抬头瞅了一眼,全身霍然紧绷,喝道:“如果你敢伤害她,我一定杀了你!”   我来了兴趣,问道:“这是谁啊,让你这么着急?”   寒月道:“她是我的夫人!”   我大吃一惊,看着水镜中的宫装女子,结巴道:“你··你老婆?”   寒月昂然道:“没错!叶凌玄,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碰芸芯一根汗毛,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!”  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,连娘们儿都娶起老婆来了!不过话说回来,寒月如此在乎这位‘芸芯’,倒是可以利用一番!   当下笑了一笑,道:“你还有夫人?烈阳神皇知道吗?”   之前六欲魔君曾给我一份关于寒月神皇的情报,但也没提及这俏寡妇还有夫人啊!不过,以这位神皇陛下的任性妄为,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。   寒月冷哼一声,并不开口,我道:“你不说也由得你,我自去询问尊夫人好了!”   寒月急道:“不准你乱来!我告诉你也无妨,但你必须答应我,决不能伤害芸芯!”   我道:“你先说来听听,或许我心一软,就答应你了。”   寒月无奈,只得道:“烈阳不知道,是在他死了之后,我嫌广寒宫冷清,就游历四方,偶然遇见芸芯被妖道修士围攻,随手救了她,后来我们两情相悦,就结为了夫妇。”   我笑道:“如此说来,还是堂堂神皇‘英雌’救美了?但我上次来,怎么没注意到您还有夫人啊。”   寒月道:“最近百余年芸芯一直在南方炼狱谷修行,所以你上次没有见到。”   我道:“你有老婆,居然还敢勾搭妲己!”   寒月翻起白眼:“你也有老婆,还不是到处留情!”   枉我自负伶牙俐齿,此刻居然无言可答!   恼羞成怒之下,阴化身抓住寒月胸前的细链,开始拉扯乳头,阳化身也拼命的搅弄手指,将穴肉翻转来去,寒月如遭雷殛,立刻呻吟起来,腰肢扭动,大腿颤抖,急叫:“先停一下,芸芯回来了,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。”   一直觉得寒月被镶嵌上失魂落魄圈后特别瑰丽美艳,但她自己一直视身上的淫具饰物为奇耻大辱!   虽说此时催逼,有些趁人之危,但若不趁人之危,我也不是叶凌玄了!   当下促狭道:“你是在求我吗?”   寒月恨恨的道:“你别做梦了,我死也不会求你!”   我道:“行!你铮铮铁骨,宁折不弯,咱们继续玩儿,你老婆回来了,干我屁事!”   自从我制服寒月之后,早已命令惜姬等女闭关修炼,诸女巴不得避开寒月这个女淫魔,自然无有不遵,此刻的广寒宫没有任何人阻拦芸芯,她已经快要走到寝宫门口了,寒月急道:“算我求你,行了吧!让我穿上衣服!”   我道:“我听着不像求我,倒像是命令我啊!”   寒月气道:“你这是故意找茬挑刺!”   我道:“你落在我手里,就是我的囚徒奴隶,你要是想穿衣服,必须经过我的同意!你要这样说:‘主人,求求你,让奴儿穿上衣服。’我或许会答应你!”   听到如此屈辱的话,寒月羞愤难当,喝道:“你别做梦了!我死也不会说的!”   就在此时,芸芯已经来到寝宫门外,娇声道:“老公,我回来了!”   寒月没发话,她自然不敢进来,但总不能这么耗一辈子吧?   我压低声音道:“我数到三,你不求我,我就会打开门,你自己看着办!一!二!··”当初寒月数一二三吓唬我,现在轮到我吓唬她了,这就叫天理循环,报应不爽!   寒月咬紧牙关,神色极为犹豫,眉头紧皱,俏脸苍白,显然是内心天人交战,我作势伸手开门,寒月急忙道:“别··别开门!”   我道:“那你应该说什么?”   寒月又迟疑起来,我道:“我可数三了啊,等我数完,你就是求我,我也不会让你穿衣服了!”   当此紧迫时节,身处尴尬境地,寒月神皇纵有通天彻地的威能,也不济事了,所谓人在矮檐下,怎能不低头?只得低声道:“主人··求求你··让奴儿穿上衣服··”虽然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,但说完这番话,寒月还是彻底虚脱了。   见寒月终于服软了,也不再继续逼迫了,以免适得其反,当下任由寒月自行穿衣。   寒月也顾不得擦大腿根上的淫水了,找出一件宽大长袍胡乱穿上,将锁住娇躯的淫具彻底掩盖,把屈辱与痛苦隐藏在遮羞布下,正所谓:人靠衣衫马靠鞍,狗带铃铛跑得欢!穿上衣服后,衣冠楚楚的寒月总算恢复了几分神族皇者的威严,这才开了宫门。   那芸芯一见寒月,立刻纵体入怀,矫揉造作的抽泣道:“老公,芸芯想死你了!”   这情景极为肉麻,寒月身处其中,还不觉得怎样,我在旁边听着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!   这对假凤虚凰久别重逢,极为缠绵,芸芯对着寒月又亲又啃,连嘬带舔,但寒月心里有事,并没有热烈回吻,过了半天,那芸芯才发现我的存在,立刻将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滚圆,诧异道:“男人?老公,怎么会有个男人在你的寝宫里!”   寒月无言可答,我急忙道:“夫人不必见怪,贫道跟神皇陛下乃是方外之交,因此相互印证一下大道见解。”   芸芯满脸疑惑,轻拉寒月手掌,寒月故作不知,芸芯只得道:“道长,我们夫妻刚刚重逢,有几句体己话儿要说,请道长稍候,我们去去就来。”   我笑了笑,道:“无妨,两位请自便。”   寒月体内有法针禁制,体外又有淫具枷锁,除非有天人合一境的巨擎出手帮她,否则她绝对无法逃出我的手掌心,这芸芯法力低微,尚不及紫涵,哪里能破除我施加的制约?   二女出了寝宫,芸芯道:“老公,到底怎么回事?他是谁?”   寒月道:“你别问了!”   芸芯急道:“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?怎么会和他结为至交?”   寒月道:“有些事,现在不能说,你也不要问,等将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!”   虽然芸芯满腹狐疑,但也只得点了点头。   芸芯不知寒月法力已失,以为我顾忌着寒月,不敢偷听她们的对话,但寒月却知道我必定在留心她们,因此说话含糊,将此事遮掩过去了。   眼见娇妻回宫,寒月这当‘丈夫’的自然要设宴接风,虽说广寒宫人丁稀少,但在我的示意下,惜姬等女全部到场,刚好凑了一桌。   寒月是主人,按理应该热情招呼,但此时的她哪有这份心情?一桌人闷声吃饭,气氛极是尴尬,芸芯更增疑惑,但别人都装做没察觉,她也只得罢了。   菜过三巡,寒月突然抖了一下,芸芯关心道:“老公,你怎么了?”   寒月勉强一笑,道:“没事。”   却是阴化身悄悄钻到桌底,去调戏这位神皇陛下,寒月的阴蒂早已裸露肿大,又被穿了环,轻扯锁链,已令寒月奇痒难当,哪里经得起阴化身肆意撩拨?   但此时此刻,寒月不敢反抗,虽被整治的死去活来,还要装作若无其事,苦苦忍耐情欲煎熬!芸芯法力低微,哪里能察觉阴化身的动作,虽然发现寒月变得奇怪,但也想不到自己的‘丈夫’正承受着凌辱。   以前只听说在男人面前调戏他的老婆,会有异常强烈的快感,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一个女人面前调戏她的‘丈夫’,看着寒月眼底的苦闷、凄绝,以及那咬紧的牙,颤抖的手,感觉格外的刺激。   阴化身猛的咬住寒月穴口的大樱桃吸吮,过了片刻,寒月低呼一声,身体微微痉挛,芸芯不解道:“老公,你没事吧?”   寒月微微喘息道:“没事,最近修炼上出了点问题···”我抢着道:“夫人不必担心,正因为神皇陛下在修炼上出了问题,所以才请贫道前来商议,有贫道在,一定帮陛下渡过难关。”   芸芯看了寒月一眼,才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有劳道长了。”   我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,斜了寒月一眼,寒月急忙转过头去,不敢与我对视,阴化身仍伏在寒月胯间,将她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慢慢涂在她的阴唇和大腿根上,又引得寒月一阵颤栗。   到了晚间,芸芯想与寒月同房,共觅云雨,但寒月哪敢脱衣服,硬把芸芯撵到其他房间去睡,令芸芯颇为不满。   等芸芯睡熟之后,我便来到寒月寝宫,笑道:“奴儿,主人来宠幸你了!”   寒月又羞又恼,但也无可奈何,当下一言不发,缩在床上。   阴阳化身各自把鸡巴凑到寒月面前,我道:“来,用嘴好好伺候,舔到射精为止,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!”   寒月又羞又恼,怒喝道:“你做梦!我宁可死了,也不会做这种龌龊事!”   我道:“你不舔,我就让你老婆舔,你看着办!”   寒月霍然跃起,想要拼命,但一身法力早已被封住,阴化身随手一挥,寒月又跌回床上,我道:“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耗,你舔还是不舔?”   寒月咬紧牙关,指节捏得‘咯咯’作响,本尊和阴阳化身一同转身,作势要去凌辱芸芯,寒月急叫:“你别走!”   见这招以退为进收获奇效,阴化身回头道:“你又不肯屈尊纡贵,还废话什么!”   寒月仍是低头不语,阳化身将鸡巴戳到寒月口边,命令道:“含进去!”   寒月抬起头,眼角晶莹闪亮,但泪水并未流下来,被寒月强行忍住了,寒月脸上带着赴死的决然,开口道:“如果我··含了··你就不能再对芸芯下手!”   她说的异常艰难,每一个字,都极为沉重,说实话,我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居然也会为别人着想!   阳化身握着鸡巴轻拍寒月的脸,发出‘啪啪’的轻响,我道:“神皇陛下,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!”   寒月道:“如果你敢伤害她,我一定会杀了你!”   跟着微微张口,将龟头含了进去,尚未舔吮,却已开始呕吐。   每舔一下,都会干呕一阵,寒月终于被迫‘主动’了,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,对她来说比死更难过,但这位神族皇者已别无选择,她曾经高贵,曾经骄傲,现在却无比凄惨,无比卑贱!   寒月的口技舌功极为拙劣,因为不停地反胃,过了半天也没舔几下,这种舔吮绝不可能让任何男人射精,但看着寒月那羞愤、厌恶到极点,却又不得不舔鸡巴的表情,不禁兴奋异常!   虽说寒月已经无比落魄了,但调教凌虐还要进一步加深,取出一支线香点上,道:“神皇陛下,舔鸡巴只是手段,让男人射精才是目的,在这支香烧完之前,你如果不能把精液吸出来,那就不必多费‘口舌’了,那时精液会射在你老婆芸芯的嘴里。”   寒月娇躯轻颤,含着鸡巴含混不清的道:“不许你碰她,我会让你射出来的。”   说着话,寒月强忍着反胃开始快速的吞吐鸡巴,樱唇也紧紧的夹住龟头,拼命地榨取精液。   虽然寒月极为努力,但她口技平平、舌功稀松,等线香快要烧完了,阳化身依然没有射精,寒月急的浑身冒汗,小嘴含住鸡巴,脑袋拼命地起伏,想要抓住最后的机会,可惜终究无力回天了。   眼见线香烧完,寒月依然不死心的吞吮着鸡巴,阳化身推开她,冷冷的道:“结束了!”   寒月发出不甘的怒吼:“不要!再给我一点时间!”   阳化身道:“那你应该怎么说?”   寒月低下头,颤声道:“··主人··求求你··让我舔··”“舔什么?说出来!”   “··让我舔鸡巴··”阳化身道:“你不配自称‘我’!”   寒月霍然抬头,眼中满含杀意,随即低下头:“··主人··求求你··让奴儿舔鸡巴··”阳化身笑了笑:“神皇陛下,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?为何主动要求舔鸡巴了?”   寒月痛哭失声:“不要再折磨我了!”   阳化身冷哼一声,抓住寒月淡蓝色的长发,将她的脸按在胯下,开始快速挺腰,鸡巴在寒月嘴里连连戳刺,寒月丝毫不敢反抗,想吐却吐不出来,娇躯垂死般的痉挛,细细的锁链也随之疯狂舞动,显得淫靡无比!   就在寒月被鸡巴插得快要断气时,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入她的食道,寒月再也抵受不住,呛得翻起白眼,拼命一扭头,开始剧烈的呕吐,抖肠搜肺、炙胃扇肝,精液混合着口水,喷的自己满身都是,粘湿粉颈,淋漓酥乳,玉颜泪水婆娑,宛如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!   寒月尚自喘息,阴化身已经扑了上去,鸡巴捅进大腿间,抽插之际发出‘啪啪’肉响,同时伸手握住那对大奶子揉搓,寒月呼天抢地,悲声不绝,她既已出声哀求,道心自然失守,再也不能反抗了。   阴化身挺着鸡巴狠操数十下,寒月便颤抖着娇躯泄身了,阴精大股大股的喷出,阴化身却毫不留情,鸡巴继续抽插,枪枪狠,棍棍实,直把这位神族皇者奸淫的死去活来,连泄十余次才罢休。   等寒月被操翻了,阴阳化身才归入本尊体内,看着寒月满身精斑、半昏半睡的媚态,心底极为愉悦,在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上轻拍一掌,笑道:“母狗,好好睡一觉,明天还要继续挨操!”   寒月疲累欲死,睡眼朦胧,只略微扭扭屁股,就没了动静。   走出寒月的寝宫,准备回静室打坐,却在走廊的尽头碰上了芸芯,既已在寒月身上发泄过了,又承诺不碰她这位夫人,便懒得理芸芯,当下一言不发的擦肩而过,芸芯却突然开口道:“我丈夫··寒月,她已经被你打败了,对吧?”   停下脚步,我道:“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  芸芯淡淡的道:“我那位丈夫的脾气,我可是非常了解,她绝不会允许任何男人进入广寒宫的,但你却出现在这里,也就说明她已无力阻止你。”   寒月是直性子,胸大无脑,但她这位夫人倒是颇有眼力!在猜到真相之后,这芸芯居然没有反抗或者逃走,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,莫非她想用计解救寒月?   笑了笑,我道:“随你怎么想!”   芸芯道:“你能制服寒月,实力一定很强,你究竟是谁?”   我道:“你没资格知道!”   我准备结束这次谈话,芸芯却道:“知不知道你是谁,其实并没有关系,只要知道你很强,就足够了!如果你肯帮我,我可以带你去寻一场富贵!”   听了这话,我稍稍有了些兴趣:“什么富贵?”   芸芯道:“你肯帮我?”   我道:“你先说来听听!”   芸芯道:“我发现了一块万年墨玉,但有一头厉害妖兽守在那里,如果···”听到这里,我立刻没了兴趣,随手取出一块万年墨玉抛在地上,我道:“这是万年墨玉,拿着它,给本座滚远点。”   不去关心丈夫的安危,反而贪图宝物,竟想和敌人联手,这等吃里扒外的贱妇罪该万死,杀了她都嫌脏手,枉费寒月对她一片痴心,为了她苦苦忍受折磨羞辱!   不过话说回来,寒月见识浅薄,不辨忠奸,烈阳对她极好,却死在她手里,这贱妇对她无情无义,她却视若珍宝,也活该被调教!   芸芯急忙捡起万年墨玉,仔细辨别真伪,随即疑惑道:“你究竟是谁?这等天材地宝都视若粪土,难道···你是叶凌玄?”   正手反手两记耳光甩到芸芯脸上,我道:“你这贱货不配提本座的名字,要是再敢冒犯,本座就剁碎了你!”   芸芯挨了两耳光,反而两眼放光,娇声道:“居然真的是教主降临,难怪我丈夫会败得这么惨!教主,贱妾一向久闻乱淫教的威名,求教主将贱妾收在胯下,贱妾一定做牛做马,报答教主!”   这芸芯当真毫无廉耻,我强忍着恶心道:“乱淫教不设男女之防,你乃有夫之妇···”芸芯抢着道:“贱妾投入乱淫教,自然就是教主的禁脔,教主想怎么整治玩弄贱妾,自然都随教主高兴!”   我道:“你法力低微,投入乱淫教对本座没有丝毫用处!”   芸芯媚笑道:“贱妾总归是个女子,生得也算不丑,想来可以替教主铺床叠被、吹箫捶背。”   冷笑一声,才道:“你还是省省吧,似你这等庸脂俗粉,本座瞧不上眼!”   这芸芯生的瓜子脸、大眼睛、鼻子翘、下唇厚,腰细腿长,体态轻盈,也是个美人胚子,但比之妲己、寒月、七情、六欲等人就颇有不如了,又如此寡廉鲜耻、水性杨花,令人提不起兴致!   受了一番抢白,芸芯默然不语,我也懒得废话,转身离去,芸芯忽然道:“教主,如果贱妾对教主有用,那教主是不是可以法外开恩,收容贱妾?”   我道:“你有何用?”   芸芯道:“贱妾愿意帮您收服寒月,以此作为进身之功!”   我道:“哦?那你要如何帮本座?”   芸芯道:“寒月对贱妾还有几分情意,教主可以以贱妾为要挟,寒月绝对不敢反抗!”   我道:“废话!这是本座玩儿剩下的,还用你教本座!”   芸芯急忙道:“教主可以故意在贱妾面前玩弄寒月,以她的性子,定然死要面子,不论教主如何整治她,她都不敢表露,岂不更增情趣?等教主玩厌了,贱妾就故意撞破奸情,教主唱白脸,贱妾唱红脸,咱们软硬兼施,逼她就范!以教主的手段,再加上贱妾相助,她还不是任由教主摆布?到了那时,教主就算想撒尿,她也得乖乖张嘴接着!”   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后针,两者皆不毒,最毒妇人心!古人诚不我欺!   我道:“寒月是你的丈夫,你也下的去手?”   芸芯面不红、心不跳:“贱妾自然于心不忍,但为了教主,贱妾什么事都愿意做!况且,这谋害亲夫之事,也是她寒月开的先例!”   我道:“寒月曾救过你的性命,你却出卖她,恩将仇报,那本座要是收容了你,将来你是不是也要出卖本座?”   芸芯急忙跪伏于地,娇声婉转:“贱妾不敢!教主法力高强,精明练达,远非不通世故的寒月可比,再者说,寒月牝鸡司晨,假充小子,不能令贱妾真正快活,教主却是真正的男儿英雄,贱妾归于教主胯下后,绝对不敢有二心,望教主明鉴!”   我道:“既然如此,等你帮本座收服寒月之后,便让你归入乱淫教好了!”   芸芯大喜,连连磕头,这贱妇全无气节、一身奴骨,留之有害无益,等收服寒月之后,定要找个由头弄死她!   我忽然想起一事,问道:“你一直在南方炼狱谷中修炼,那头凤凰可曾被人收服?”   芸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,我道:“其实你根本没待在炼狱谷,对吧?看你这浪劲儿,定是瞒着寒月去偷汉子了!”   芸芯微微脸红,点头道:“教主圣明!寒月有磨镜之好,虽然也能令贱妾动情泄身,但终究不如跟男人做快活。”   我道:“所以你假借修炼之名,其实是出去逍遥快活了?这回发现了天材地宝,便想借助寒月的力量,对吧?”   被当面揭穿丑事,芸芯却毫无愧疚之色,反而发贱发浪的道:“教主圣明!教主,不如今夜就让贱妾侍寝,请教主品评一下贱妾的媚术淫功。”   我道:“不行,在立功之前,你还不配侍寝。”   芸芯纵然心有不甘,但也只得忍住,谄媚道:“教主赏罚分明,贱妾得遇教主,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··”懒得听这些马屁之言,径自回静室打坐不提。   一夜过去,曙光初现,再次来到寒月寝宫,这位神皇陛下早已没了威风,但仍强作镇定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   我道:“你是个成熟诱人的女人,我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,你说我来做什么?”   寒月早已梳洗打扮,穿戴整齐,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软弱、疲惫,但这头母老虎纵然未失野性,也已经没牙没爪了。   阴化身将寒月按在床上,阳化身立刻撩起寒月的裙摆,不理会寒月的惊呼喝骂,随手将她贴身的锦裆撕得稀烂,跟着分开那两片雪白浑圆的臀瓣,将大量的雪芍花汁灌入寒月的屁眼,寒月拼命挣扎,哭喊道:“你干什么?放开我!”   我道:“雪芍花汁而已,当初你强迫紫涵排便,今天我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,不过,我比你仁慈,我就不施法封住你的屁眼了,你随时可以拉出来,但你老婆马上就要过来问安了,如果不想被她看到你的丑态,就自己夹紧屁眼!”   雪芍花汁灌入屁眼,立刻产生强烈的便意,寒月法力已失,只能靠屁眼的收缩力量锁住秽物,立刻涨得满脸通红,呼吸也变得粗重,想要去解手,却被阴阳化身按在床上,丝毫无法挣扎,过了片刻,芸芯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:“老公,昨夜睡得好吗?”   寒月无奈,只得道:“睡得挺好,我今天要修炼,你别打搅我···”芸芯道:“老公,我弄了你最爱吃的雪莲玉露,你先尝一尝,然后再修炼也不迟啊。”   寒月刚要说话,芸芯已经推门进来了,她知道寒月法力已失,又自以为可以投身乱淫教,哪里还等寒月的吩咐?   芸芯进来之后,故作惊讶:“道长,你也在啊,正巧我多弄了一些雪莲玉露,您也一起尝尝。”   我道:“如此甚好,有劳夫人了。”   芸芯盛了两碗玉露,分别放在寒月和我的面前,但此时此刻,寒月腹痛如绞,额头已然渗出细细的香汗,哪里有心情品尝?   寒月坐在椅上,不时的扭来扭去,显然是腹中不适,极为难过,芸芯故作关心的道:“老公,你不舒服吗?”   寒月勉强一笑:“没事,修炼有点累。”   芸芯道:“老公,修炼固然重要,但身体要紧,不要太过操劳了。”   寒月强忍着便意,不敢再随便开口说话,当下点了点头。   拿起汤匙,舀些雪莲玉露细细品尝,寒月看了过来,挤眉弄眼,显然是想让我催促芸芯离去,对着寒月笑了笑,示意嘲讽,寒月已经顾不上别的了,脸上带着迫切,眼中满是求恳,看到堂堂的神族皇者露出如此窘态,心底隐隐有变态的快意。   当下不理会寒月,跟芸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寒月又不便公然撵人,只得默默忍受折磨,但人有三急,越忍越急,神皇陛下也不例外,僵持了半天,寒月小腹中终于发出一阵‘咕噜咕噜’的闷响。   芸芯立刻朝寒月看去,刹那间,寒月的俏脸涨得通红,随即变得苍白,再也没有一丝血色,神色间羞愤欲死,泪水几乎盈眶而出!   芸芯诧异道:“什么声音?”   我道:“可能是神皇陛下最近修炼的过于刻苦,腑中六气有些失衡,等贫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一番,便可无碍了,但修炼之途,欲速则不达,神皇陛下千万小心啊,慎之慎之。”   得了这个台阶,寒月宛如从断头台上被人救下,眼中有一丝死里逃生的侥幸,但雪芍花汁仍在肠道里肆虐,寒月说话声也变得断断续续:“··那就··多··多谢··道长··”我道:“贫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之时,夫人不宜在场,还请回避。”   芸芯道:“既是如此,那我就先告退了,老公,道长替你瞧病,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呢。”   寒月强忍便意,点了点头,我道:“我与神皇陛下交情匪浅,些许小事,何必客气?”   芸芯笑了笑,径自出了寝宫,寒月立刻缩成一团,手脚颤抖,小腹起伏,显然即将失禁,随手施法封闭寒月的屁眼,令秽物无法流出,寒月咬牙道:“··你不··不是说··”我道:“既然你忍得如此辛苦,我自然要帮你一把!”   寒月难过的要死,哭的一塌糊涂,阴化身抓住寒月的头发,把鸡巴凑到寒月唇边:“想痛快的拉出来,就先替我吹箫,等我爽过了,就饶了你!”   寒月挣扎道:“··我不信··你又骗我··”阴化身道:“信不信由你,但你不把精液吸出,就休想排泄!”   寒月再也抵受不住便意的折磨,含住鸡巴拼命的吮吸,这一次居然没有呕吐,并不是她适应了鸡巴的味道,而是已经顾不上反胃了。   饥不择食,慌不择路,此时的寒月已经暂时遗忘了神皇的威严,姣好的面容隐隐扭曲,螓首急速起伏,唇舌拼命地舔吮鸡巴,不时的发出‘啧啧’声,着实经过一番努力,精液终于被榨了出来,由于寒月吸得太过用力,精液直接被吸入了食道,等寒月回过神来,已经咽下去一大半了。   但寒月也来不及反胃了,抬起头急叫:“好了,快点让我去解手!”   说话之时,嘴角的精液慢慢流下,阴化身沾了些精液,随手抹在寒月脸上,命令道:“就在这里拉出来好了,撅高屁股!”   寒月满面羞惭,泪水盈眶,但腹痛如绞,实是非人的折磨,听到阴化身吩咐,竟没有丝毫反抗,立刻跪伏于地,撅起雪白的大屁股等着排泄,阴化身道:“自己撩起裙子,不然会沾到粪便的!虽说神皇陛下不食五谷,但天生淫荡,体内一定极为龌龊,藏污纳垢!”   寒月发出羞愤的哀嚎:“不!我没有那么肮脏!”   忽然之间,她的声调由愤怒转为痛苦,封闭屁眼的禁法已被解除了,堤坝终于崩溃,被压抑许久的洪流猛烈涌出,大股大股的雪芍花汁混合着清淡体液狂喷不止,寒月一边疯狂的排泄,一边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····”声音透着屈辱、羞耻、愤怒、彷徨,神色凄然欲绝,这位神族皇者的悲哀显露无疑!   虽然屁眼里喷出的水柱并不污秽,但却喷的极远,显然寒月的肉身强横无比,腹压极大,水柱足足喷出了五丈远,蔚为奇观!   失禁到最后,寒月已经泄无可泄,但娇躯仍然不停地痉挛,浅褐色的屁眼一开一闭,肉褶宛如花瓣,绽放、合拢、合拢、绽放,瑰丽异常···寒月宛如被抽出了脊骨,娇躯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,发出垂死般的喘息声,阴化身取出长鞭,轻点寒月的玉背,笑道:“神皇陛下,这种尽情排泄、无比畅快的滋味,你没体验过吧?”   寒月低喃道:“只折磨我就好了,别碰芸芯!也不要让她知道,我怕她会伤心!”   阴化身道:“你是在求我吗?那你应该怎么说?”   寒月抽泣道:“主人,求求你,只折磨奴儿就好了,求你不要伤害芸芯,也不要让她知道!”   阴化身抬起脚,踩住寒月的脸,笑道:“好!说得好!作为奖励,我要你高潮十次!”   注1:古道西风瘦马,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,出自元代马致远的《天净沙·秋思》 第40章  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  自从芸芯回宫之后,寒月的死穴彻底暴露出来,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,为了守护心中的至爱,寒月日日夜夜承受着奸淫羞辱,但这位神族女皇并不知道,她要守护的人早已和羞辱她的敌人暗中勾结……   给寒月灌下媚药,引得寒月欲火如焚,随即让芸芯去撩拨、勾引寒月,但寒月害怕芸芯看到自己身上的淫具,只得苦苦忍耐,等芸芯走了以后,便将寒月抱到床上,抓住她的足踝,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,没有任何意外,这位神族女皇的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!   我道:“看得见,吃不着,很难受吧?”   寒月抽泣道:“你不是人!”   轻捏那粒樱桃般的红嫩阴蒂,寒月立刻颤抖起来,我道:“我是不是人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已经成为性奴了!”   持续的捻弄阴蒂,引得神皇陛下发出阵阵惊呼娇哼,只等寒月大腿颤抖,抵达高潮的边缘了,才将肉棒捅入她的嫩穴,开始大力抽插,寒月欲火焚身,败象已呈,再受鸡巴猛力冲击,立刻兵败如山倒,娇躯痉挛,口中不住的倒抽凉气,眼睛瞪的大大的,神色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,但战争绝不会因一方溃败而终止,胜者还要继续追杀败者!   神族女皇在高潮泄身的时候,依然被鸡巴捅插着,子宫口被龟头连撞十余下,寒月娇躯一抖,第二波高潮连续袭来,寒月发出难耐的惊呼,翻起了白眼,娇躯也反挺成弓形,但鸡巴的宰割并未停止,反而变本加厉!  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,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,抽插百余下后,寒月已经泄到虚脱,此时龟头才传来酥麻感,急忙加快耸动,跟着猛力一刺,龟头捅入寒月的子宫,开始灌浆射精。   压在寒月丰满的胴体上,听着寒月疲惫的喘息声,能感受到寒月的颤栗,插入子宫的龟头持续不断的传来快感,那是把一股股精液注入女人身体深处的奇妙感觉,轻咬寒月的耳垂,我道:“感觉到了吗?我的子孙在你的身体里游曳!”   寒月羞愤欲死,咬紧牙关不发一声,但穴里的嫩肉却情不自禁的痉挛,显然是被淫邪的语言刺痛了。  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,偷情和强奸一次次上演,我觉得那是偷情,寒月却认定那是强奸,但不论如何,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鲜滚烫的精液,虽然她喝的无比艰难,无比屈辱,每次都哭的梨花带雨,但这也证实了这位神族皇者只是个娇弱的女子而已!   又过了十余日,在我的授意下,芸芯终于‘撞破’奸情了,故作亲昵的替寒月更衣,寒月自然极力推拒,芸芯便装娇装嗲,嬉笑打闹,指尖‘偶然’划过寒月的衣衫,碰触到寒月身上的细链,随即发出惊呼:“老公,你身上带着什么东西?”   寒月大惊失色,双手捂胸,倒退数步,芸芯冲了过去,撩起寒月的衣襟,随即痛哭出来:“老公,是谁对你下此毒手?”   见她哭了,寒月也跟着哭了,女子的感情总是细腻的,泪水正好阐述了她们的娇弱,虽说哭泣有真有假,但那番伤心欲绝却难辨真伪。   芸芯哽咽道:“老公,到底是谁?”   寒月摇头不语,挥泪不止,芸芯也不再问,二女抱头悲泣,哭得昏天黑地。   此时此刻,自然该‘幕后黑手’登场了,我笑道:“夫人,这套淫具是贫道送给神皇陛下的,你觉得美吗?”   芸芯霍然起身,祭出十二口飞剑劈来,寒月大惊:“芯儿,住手!”   我抬起手臂,那十二口飞剑便落到袖中去了,宛如泥牛入海,再无动静,寒月急忙道:“叶凌玄,芸芯是无心的,你别为难她!”   我道:“想我饶了她也行,可你应该说什么?”   寒月膛目结舌,说不出话来,我缓缓走向芸芯,寒月拦在芸芯面前,低声道:“主人,求求你,饶了芸芯吧!”   芸芯满脸难以置信:“老公,你在说什么?”   寒月羞愤欲死,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滚滚而下。   我道:“事到如今,本座告诉你也无妨,你的夫君,寒月神皇陛下,已经做了本座的性奴!”   故意将‘性奴’二字咬得极重,以此来增加寒月的羞耻感。   芸芯捧起寒月的脸,哭道:“老公,告诉我,这一切不是真的!”   寒月艰难的摇了摇头,这位神族皇者已经泣不成声!   分出阴阳化身,并肩坐于床边,命令道:“你们夫妻一起过来给本座吹箫!”   寒月和芸芯同时大怒,寒月道:“叶凌玄,你答应过我,绝对不碰芸芯的!”   芸芯极为感动:“老公,原来你……你为了我……老公,咱们和他拼了,以你的法力……”   寒月摇了摇头:“不行的,他已经封住了我的法力!”   她随即看向芸芯,目光坚毅,安慰道:“不过,老婆别害怕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!”   芸芯点了点头,随即又开始摇头:“老公,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委屈,虽然咱们敌不过他,但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,咱们一起死吧!”   寒月道:“这个人心狠手辣、法力高强,他绝不会让咱们痛痛快快的死……”   我道:“不错!落在本座手里,你们夫妻二人想死都难!不过,本座也不愿食言背信,寒月,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,本座或许可以饶了你老婆!”   寒月道:“好!我答应你!”   我道:“你自称什么,又该称呼我什么?”   寒月又羞又恼,但也没奈何,低声道:“主人,奴儿一定听话。”   我道:“好!自己脱光衣服,然后跪下像母狗一样的爬,替本座的化身吹箫!”   芸芯急叫:“不要!求求你,饶了我老公吧!”   寒月道:“芸芯,你不要求……主人!这些事,让我来!我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!”   说着话,寒月脱下了衣衫,最后的遮羞布终于揭去,神族皇者的尊严已被彻底的践踏!   寒月无瑕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,乳头、阴蒂上的圆环无比醒目,束缚玉体的锁链无比抢眼,衬托的寒月神皇无比屈辱,无比凄惨,但这只是刚刚开始,寒月慢慢跪下,开始无比艰难的狗爬。   可惜寒月看不到芸芯在她身后露出的表情,那是嫉妒、鄙夷混合着幸灾乐祸的表情,显然芸芯也想在娇躯上穿戴我赐予的淫具,并且尽情的服侍我,不,她想服侍的,不是我,是权力、地位、财富、灵药,以及她所期盼的一切!   在这天地间,这种贱女人多得是,她们不爱男人,甚至不爱任何人,只爱自己,如果不是为了调教寒月,我绝对懒得跟她废话!   看着寒月像母狗一样的爬,心底有隐隐的快意,但凌虐还要继续加深,命令道:“神皇陛下,撅高屁股,再撅高,很好,想象自己是一条真正的母狗,正在撒欢,屁股左右摇动,这么丰满的屁股必须完全展露!再摇得剧烈些,淫荡,摇出那种淫荡的感觉!”   寒月羞愤欲死,但却不敢反抗,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摇晃,慢慢爬到阴阳化身面前,刚要伸手去握那两根鸡巴,我道:“等一下!先分开腿躺下,让我看看神皇陛下的浪穴是不是流水了。”   芸芯哭道:“求你了,别折磨我丈夫了!”   寒月却咬紧牙关,一言不发,面朝着阴阳化身,慢慢躺到地板上,随即分开大腿,将女子胯下最隐秘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。   阴化身抬起脚,用脚趾拨弄寒月的阴蒂,引得寒月一阵颤栗,笑道:“堂堂的神皇陛下竟然如此淫荡,学母狗爬居然也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!”   寒月忍不住辩解道:“不是的,是你的淫具把我弄得这样的!”   我道:“如果你再敢自称‘我’,那就换你老婆来舔鸡巴!”   寒月急忙道:“主人,奴儿知错了!”   我道:“作为惩罚,开始手淫吧,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,泄出来就饶了你!”   寒月没有丝毫抗拒,因为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,把春葱般的手指放入小嘴里,香舌舔湿指尖,随即把手伸到胯下,开始玩弄自己,阴阳化身俯下身,仔细欣赏神族女皇手淫时的媚态,寒月被盯视着,更加难堪、羞愤,但却无可奈何,只能继续疯狂的自渎,在她看来,只要泄出来,惩罚就结束了,但她不知道,新的惩罚会立刻开始。   我强行把芸芯拉到寒月身边,一起看着寒月手淫,寒月羞愤欲死,哭道:“别让她看,主人,求求你!”   芸芯也哭的一塌糊涂:“求求你,放过我丈夫吧!”   我道:“你们夫妻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手淫,另一人必须在一边看,具体是谁手淫给谁看,你们自己商量。”   芸芯道:“老公,你起来吧,让我来,你是神族皇者,不可以受这种侮辱!”   寒月道:“不!我不要你受委屈!”   说着话,越加疯狂的手淫着,我抓住芸芯的头发,将她的脸按在寒月脸上,命令道:“来,夫妻亲一个,这样神皇陛下也能快一点泄出来!”   芸芯立刻疯狂的索吻,寒月亦激烈的回吻,两个女子的香舌纠缠在一起,畸恋凄美无比,在这变态的调教下,寒月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了,开始间歇的痉挛,但寒月的手指仍在玩弄自己的身体,寒月痉挛的越来越厉害,小腹剧烈起伏,两片小阴唇也开始不停的开合,显然马上就要达到高潮!   阴化身轻轻踢开寒月的手指,跟着用脚趾踩住寒月的阴蒂,发起了最后一击!   被男人用脚趾撩拨出高潮自然极度羞耻,寒月立刻想合拢大腿,阳化身立即踩住寒月的一条腿,阴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条腿,阴化身的脚趾则继续刺激寒月的阴蒂,芸芯也疯狂的吻着寒月,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,此时的寒月身处风口浪尖,再也无法遏制快感的侵袭,娇躯一抖,阴精混合着大股的淫水从穴中喷了出来!   寒月虽是躺在地下,但大腿被踩在娇躯两侧,胯下的浪穴自然微微上扬,因此她喷出的体液画了一个弧形,洒在了床上……   寒月和芸芯并排躺在地上,静静的喘息着,两具娇躯的胸膛都微微起伏,四只大奶子按照奇异的韵律耸动,情欲横流在四周,芸芯把头埋在寒月胸前,娇声道:“老公……对不起……”   寒月点了点头,轻抚芸芯的发梢。   我道:“果然是夫妻情深啊!那么接下来,就上演棒打鸳鸯好了,当然了,是用肉棒打!”   寒月尚未开口,芸芯抢着道:“这次让我来承受!老公,我愿与你分担一切!”   寒月摇了摇头:“不行!”   芸芯刚要开口,阴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床,寒月手足摆动,开始挣扎:“让芸芯出去!我不想被她看到!”   芸芯道:“不要!让我来承受!”   阴化身毫不理会,把寒月按在床上,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,此时此刻,神族女皇仿佛被长矛贯穿的战士,发出垂死的哀嚎:“不要看我,老婆,别看,我不想被你看到……”   芸芯拼命向寒月跑去,却被阳化身按住,一时间,这对假凤虚凰相视而泣,而那长矛依旧在‘丈夫’的体内攒刺,‘妻子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!   阴化身跪在寒月身后,抱住这位神族女皇的腰肢,将象征男性的鸡巴不停地捅入她体内,寒月不愿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,开始剧烈挣扎,纤腰猛扭,玉腿乱蹬,却被阴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镶嵌的锁链,把寒月死死按住,龟头连连狠捣子宫口,寒月如受重创,渐渐无力反抗。   寒月身上的锁链不仅可以激发她的淫欲,更成为男人驾驭她的缰绳,令堂堂的神族女皇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坐骑,任凭这匹母马如何跳跃奔腾,都无法将她背上的男人甩下来,而男人抓住‘缰绳’之后,更可以借力抽插,洞穿这匹母马的要害!   鏖战半晌,母马精疲力竭,浑身大汗淋漓,终于彻底软倒,四肢跪地,垂颈低头,发出不甘的嘶鸣。   我凑到芸芯耳边,低声道:“再烈的马也会被人骑在胯下,而你的丈夫也迟早会被本座驯服的!”   芸芯慢慢走到床前,缓缓跪下,把脸贴在寒月脸上,轻轻磨蹭,寒月承受着鸡巴的抽插,不停的喘息,芸芯流着泪问:“老公,是不是很难过?”   寒月也流着泪回答:“老婆……好难受……我的身体……要被他捅穿了……”   芸芯吻去寒月的泪水,轻声道:“他的……很粗吗?”   寒月咬牙道:“很粗……而且他……他很狠毒……故意在……在我里面搅……子宫要……化……”   阴化身垂下手,去玩弄阴蒂,寒月大叫一声,猛的仰起头,淡蓝色的长发飞舞在脑后,芸芯目光悲哀的看着‘丈夫’,我道:“芸芯,你的丈夫又要泄了,真是放荡呢!”   寒月颤声道:“芸芯……别看……别看我的丑态……这样的我……没脸……”   一句话没说完,寒月已经达到了高潮,娇躯一抖,泄出了大股的阴精,这位神族皇者倒了下去,倒在她的女人面前……   芸芯在抽泣,寒月在喘息,我道:“本座化身的精液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体内,你丈夫承接精液时的表情,你一定要看仔细!”   寒月哭道:“不要看!芸芯,不要看!主人,我求求……呀……射进来了……别看……”   我道:“如果你不看,我就杀掉你丈夫!”   芸芯哭道:“我会看,我会看,不要伤害她!”   寒月想要说话,却开不了口,只发出一阵阵哀嚎,大量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在子宫壁上,烧灼着女人脆弱的神经,淹没了女人卑微的尊严,这一刻,没有神皇,也不再是呼风唤雨的巨擎,只有承接精液洗礼的娇弱女人……   阴化身抽出鸡巴,一丝白色的液体从寒月的肉缝中渗出,顺着大腿流下,寒月痛哭流涕:“你杀了我吧!你杀了我吧!”   芸芯搂住寒月不停的安慰,过了许久,才令寒月平静下来。   接下来的日子,每天都用变态手段调教寒月,寒月稍有反抗,便以芸芯做要挟,寒月只得乖乖就范,芸芯也积极配合,不停地安慰寒月,令她不至于彻底崩溃,吹箫食精、裸衣艳舞随时发生,捆绑、鞭打、排便、放尿更是每天上演,偶尔会命令寒月和芸芯交媾,这对假凤虚凰便忘乎所以的寻欢作乐,在肉体纠缠中,寒月竭力寻找最后的欢愉。   寒月神皇被四马攒蹄的绑住,娇躯吊在半空中,芸芯跪伏在寒月身后,对准寒月敞开的大腿间舔舐,寒月被女子舔下身,没有丝毫反感,情欲便愈加沸腾,口中呻吟不断:“芸芯……那里不行……别舔……”   芸芯一边舔,一边含混不清的道:“不行,如果我不舔,他就会给你催乳了!”   芸芯舔的津津有味,寒月满脸欲仙欲死,芸芯舔的兴发,微微摇头晃脑,寒月的娇躯也随之摆动,垂在身下的大奶子荡来荡去,乳头上的圆环和锁链也被牵动,神族皇者沦为性奴玩物,这种落差极为巨大,但又香艳无比、淫靡之极!   走到寒月身边,蹲下身子,含住她一边的乳房吸吮,同时拉住锁链,扯着寒月另一边的乳房玩弄,过了片刻,在交替的玩弄两边乳房,直把寒月折腾的气喘如牛,乳头充血挺立,才停止舔弄,跟着咬住寒月的耳垂,笑道:“神皇陛下,这凌空悬吊、爱妻舔阴的滋味如何啊?”   寒月皱眉不语,但眼神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。   分出阴化身,走到寒月身后,撵走芸芯,伸手剥开寒月的小阴唇,将龟头顶在穴口,因为有大量的淫液和口水,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,芸芯乖巧的爬到寒月身下,开始舔吮阴蒂,如此一来,寒月内忧外患,立刻大声呻吟起来,随即被本尊的鸡巴插进嘴里,叫都叫不出来。  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阴蒂,偶尔还会偷偷舔一下阴化身的睾丸,试探了几下之后,没有被训斥,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舔了,阴化身正在卖力的操寒月,也懒得理会她的小动作,芸芯尝到甜头,拼命地讨好谄媚,小嘴卖弄风骚,香舌吞吐春情,令阴化身极为舒爽。   狠操数百下,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声中开始射精,寒月被紧紧的绑住,丝毫无法阻止精液的注入,畅快的射完精华,抽出鸡巴,跟着把芸芯的脸压到寒月胯下,命令道:“伸出舌头舔!从你丈夫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都要舔干净!”   芸芯淫贱无比,对寒月屄中流出的精液甘之如饴,香舌钻入肉缝中,卖力的舔弄着,寒月羞愤欲死,又被舔的奇爽无比,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,过了片刻,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,娇躯急抖几下,便渐渐瘫软了,芸芯抬起头,唇舌从寒月穴口扯出一丝乳白色粘液,那是阴化身留在寒月体内的精液,雄性的象征,现在却分别粘连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边,将两个女人结合在一起……   解开绑住寒月手脚的绳索,寒月无力的趴在地上,一边喘息,一边抽泣,布满汗水的娇躯也因此不停地颤抖,看着寒月的背影,竟觉得楚楚可怜,但尽情凌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强烈。   我转身离去,自回静室打坐,留下‘苦命鸳鸯’相拥而泣,芸芯安慰了寒月半天,方才脱身离去。  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芯的真面目,这位神族皇者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的东西有多肮脏,同样会明白自己有多无知,如此一来,她必然大受打击,或许可以趁机驯服这头野性不改的母老虎!   悄悄分出阴化身,去缠住芸芯,本尊径自去见寒月,准备在这位神族女皇面前,彻底粉碎她最重要、最珍视的‘爱情’!   推开寝宫的门,寒月仍在默默垂泪,见我进来,却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,我道:“你落到今天的下场,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?”   寒月淡淡的道:“是我太大意了,两次被你偷袭得逞!”   摇了摇头,我道:“非战之罪!这世间被人暗算的强者并不是只有你一个,但你却是最悲哀的!”   寒月冷笑不语,我道:“我和你是敌对关系,不论如何暗算你、折磨你,都是各为其主!你败在我手里,就像落入埋伏、战死沙场的名将,没什么悲哀的!但是……”   寒月咬着牙道:“但是什么?”   我道:“你的悲哀之处,在于识人不明!烈阳宠你爱你,你却不屑一顾,芸芯吃里扒外,你却视若珍宝……”   寒月大怒,俏脸涨得通红:“你胡说!芸芯不是这样的人!”   我看着寒月,寒月也昂然的反瞪,僵持片刻,寒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:“不,不可能,芸芯不可能是这种人!”   说着话,就要起身去找芸芯,我扣住寒月的手腕,将她拦住:“别着急,我会让你看到真相,让你明白你有多无知,我帮你遮蔽气息,跟我来!”   和寒月一起来到芸芯的房间门口,随手施法,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。   阴化身端坐椅上,芸芯跪伏于地,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:“教主,寒月已经成为您的禁脔,您就把贱妾收入乱淫教吧,贱妾一定好好伺候您!”   阴化身道:“寒月口服心不服,你入教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!”   芸芯急忙道:“教主,那咱们再加紧调教,教主不要再对她心慈手软了……”   阴化身道:“依你之见,该当如何啊?”   芸芯媚笑道:“寒月之所以心不服,是因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,咱们必须打碎她的尊严!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,贱妾听说人族有种整治淫妇的木驴,咱们就让她骑着木驴游街,让那些贩夫走卒围观她的丑态,让她尊严扫地……”   寒月彻底崩溃,悲愤难抑,拼命地推开房门,揪起芸芯,大声质问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?为了你,我忍了多少!叶凌玄每天折磨我,奸淫我,逼我喝精液,逼我舔他的身体,每一次我都难过的要死,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早就受不了了,我每天都要发疯,但为了你,我拼命的忍,因为他告诉我,如果我反抗,他就会折磨你……”   芸芯大为慌乱,不知该如何是好,随即挣开寒月,扑到阴化身身边,抱住阴化身的腿,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教主,一不做,二不休,既然这淫妇知道了,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,她如果不驯服,咱们就拉着她游街,整治女人的办法很多……”   寒月怒极反笑,声音悲愤无比:“我瞎了双眼,竟会和你结为夫妇,对你千依百顺,叶凌玄说得对,被敌人打败不悲哀,被自己人出卖,才是真正的悲哀!”   芸芯霍然转身,冷笑道:“夫妇?自己人?你的无知令我想笑!你只是个女人而已,凭什么做我丈夫?男人可以把鸡巴插进我的身体,操的我死去活来,男人可以射出精液,搞大我的肚子,你能吗?每次和你做,都恶心的要死!教主神通广大,是真正的男人,我宁可给他舔鸡巴、舔屁眼,也不要和你在一起!”   寒月再也忍耐不住,猛扑过去,和芸芯斗了起来,以寒月的神通,芸芯本不是对手,但寒月法力已失,一时难以取胜,可她的境界高出芸芯甚多,肉身又无比强横,芸芯的飞剑根本伤不了她,寒月近身搏斗,以巧破力,反而打得芸芯没有还手之力。   芸芯见势不妙,急叫道:“教主,快制住这淫妇!”   我点了点头,本尊拦下寒月,阴化身挡住芸芯,从中间分开二女,芸芯如遇大赦,躲在一边,不敢再出言挑衅,寒月却拼命挣扎,大有不杀芸芯誓不罢休的架势。   寒月自幼骄纵,被神族千宠万溺,哪里受过如此愚弄?她为人行事又不管不顾,被拦住后暴跳如雷:“叶凌玄,让我恢复法力,只要让我杀了她,你想怎么样,我都答应你!”   芸芯大惊,急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连连摇头。   如果放开寒月,再想制住她就很难了,但寒月的道心因愤怒和悔恨而彻底崩溃,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,如果把握住机会,必然可以彻底驯服她,究竟放还是不放?   面对如此抉择,我也不禁有些犹豫,寒月却忽然叫道:“主人,求求你,让奴儿恢复法力!”   听了寒月的话,我决定赌一把,手掐法诀,九枚法针从寒月穴道内飞出,失去枷锁压制的神族皇者彻底苏醒了,屈辱令她愤怒,背叛令她疯狂!   寒月神皇满脸杀气,缓缓向芸芯走去,芸芯想要逃离,但空间被寒月锁住,她无路可逃,急忙连滚带爬的奔到我面前,哀声道:“教主,救救我,我是为你了才……”   我道:“不是!你是为了自己才落到这一步的,如果你对寒月稍有几分真心,她绝对不会杀你!”   芸芯还想要说些什么,但冰霜封住了她的脚,并且急速蔓延,一直冻到胸口,覆盖她丰满的乳房,芸芯哭叫:“我不要死……”   寒月走到她面前,捧起她的脸,深深地吻了下去,过了片刻才抬起头,轻声道:“老婆,我爱你,曾经!芸芯,我恨你,现在!”   这是芸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,她的眼眸瞬间失去光泽,冰霜连她的脸也覆盖了,那美丽躯体中的肮脏元神已被冻结,她没有转世的机会……   我道:“现在你明白你为何悲哀了吧?”   寒月仿佛失去了生气,娇躯摇摇欲坠,我知道这是她道心崩溃引发的反噬,但祸兮福所倚,道心不破不立,崩溃失守焉知非福?   我道:“寒月,你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娇女,不具备领袖的能力,你自己也应该发现了吧,烈阳死后,你们的势力大为衰弱,这不单单是损失了一位巨擎,更是你领导无方!而烈阳的死和芸芯的背叛,更证明了你的昏庸、无知!”   寒月突然变得激动,嘶喊道:“我是一无是处,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只会用诡计暗算我,我落在你手里,你日夜折磨我,我那么难过,都要死了,你也不饶过我……”   我道:“你没有主动求我饶恕你啊!”   寒月哭道:“我不求你,你就不会主动放过我?你是个男人,却欺负女人!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……”   我道:“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?”   寒月哭道:“我承不承认,也和你没有关系,你想让我做你的奴隶,绝对不可能,我宁可死了,也不会屈服于你!”   我道:“我不是烈阳,不会宠你!我不是芸芯,不会背叛你!我是你的主人,会用我的方法征服你,你可以反抗,也可以逃走,但我不会放过你!只有我能驾驭你,我会好好的利用你!”   寒月边哭边冷笑:“驾驭我?利用我?我一无是处,不值得你浪费时间!”   从寒月的话语中,我已经察觉到她的自卑、自弃,如果此时收服她,只能得到一只失去野性、病危等死的猫儿,只有帮她重新建立勇气、尊严、道心,才能得到那只‘雌’霸群山的猛虎!   我道:“每一个人都有长处,你身为神族皇者,自然也不例外!”   寒月垂泪不语,我道:“你想没想过,我为什么要暗算你?”   寒月想了想,才疑惑的问:“为什么?”   我轻叹一声,道: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?我要是能打赢你,还用得着偷袭吗?”   寒月忘了哭泣,愣愣的道:“对哦!”   我道:“神族先天克制其他种族,你的战斗天赋也是无比卓越,面对你,我没有必胜的把握!”   寒月霍然站起,盯着我跃跃欲试,道心竟然逐渐稳固,这种一根筋的性格也能成为巨擎,果然是没天理,但话说回来,也只有执着的近乎愚钝人,才能在修真之路上走的更远。   我道:“你先别激动,除了打架斗殴之外,你根本一无是处,当然,如果你主动分开腿求操,也算没浪费这具娇躯……”   寒月大怒,俏脸涨得通红:“放你的狗臭屁!”   我道:“信不信由你!但你记住一点,跟我在一起,我会告诉你应该做什么,把那些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我,你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光!”   帮寒月重建道心只是过程,最终目的仍是收服这位神族女皇,寒月是一根筋的性格,此时此刻,把话说得越明白,征服她的把握就越大!   寒月沉思半晌,抬起头道:“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!你敢不敢?”   目光坚毅,神情肃然,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寒月脸上!   我有四象鼎,寒月有五行旗,我有阴阳化身,寒月有广寒宫本源之力,如果硬碰硬的正面交手,我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,但胜负不可预料的战斗岂不更令人热血澎湃?   每一位骑士都想征服最烈最快的马,每一个男人都想征服最美最傲的女人,既然这匹母马发出最后的挑战,那我何妨应战?只要走完这最后一步,就可以骑在这匹母马的背上任意驰骋!   淡淡的道:“我不敢的事情还很少!”   当下和阴阳化身并立,凝神待敌。   寒月道:“既然你说我的战斗天赋极为卓越,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!”   笑了笑,我道:“别说大话!就算不施诡计,在这周天六道之内,能凭实力把我压倒的,也还没有几个!”   理想抱负和现实是有差别的,这一交手,居然打不过寒月,这婆娘本就比当年的烈阳神皇强了一筹,此刻道心破而后立,战意如虹,施法速度快的难以形容,万千冰箭居然随手而发,密如急雨,挡者披靡!   寒月更以自身为阵眼,以五行旗为阵基,将千丈之内都化为阵法,本尊和阴阳化身跟她近身交战,受到极大压制,玄冥双剑劈刺削砍,宛如陷入泥潭,而寒月得五行旗振幅法力,又可调动广寒宫本源之力,如鱼得水,身法快如闪电,盘璃望月刀撕天裂地,砍在山岩盾上,发出‘咔咔’声响,震得阳化身双臂酸麻,几乎握持不住。   幸亏四象鼎是混沌至宝,不受五行之力克制,总算能稳住阵脚,但四象鼎主炼化,在破敌对战上终究不及五行旗,斗了数千招之后,躲闪稍慢,盘璃望月刀已经架在阴化身的脖子上,寒月冷冷的道:“还打吗?”   我道:“不打了,输了就是输了,这种战败的滋味,我也想尝一尝。”   寒月收刀站立,沉思片刻才道:“你说得对,除了堂堂正正的交手外,其他的事情我不擅长,既然你败在我手里,那你就做我的奴隶,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……”   我道:“你记住,无论输赢,你都只能做我的性奴,我是不会臣服于你的!”   寒月的星眸斜睨过来,不满道:“为什么?你输了,就必须做我的奴隶,被我统治!”   笑了笑,我反问道:“凡人和千里马,哪个跑得快?”   寒月不明所以,随口道:“千里马!”   我又问道:“那是千里马骑凡人,还是凡人骑千里马?”   寒月翻起白眼道:“肯定是人骑马啊!”   我继续问道:“公平交手,是你强,还是我强?”   寒月哼了一声,有些得意:“我强!”   图穷自然匕见,我问道:“那是我统治你,还是你统治我?”   连续几个问题把寒月问懵了,想也不想的道:“你统治我!”   我道:“神皇陛下对答如流,果然大智大慧,愧煞我辈须眉!”   这种脑袋瓜子,还想统治别人?每天撅着屁股乖乖挨操才比较适合她!   沉寂片刻,寒月叫了起来:“为什么?不公平!马比人跑得快,我比你强,为什么人骑马,你统治我?”   寒月的语气有些茫然,显然百思不得其解。   但此时此刻,我心底也有几个疑惑,不答反问道:“我先问你几件事,当初七情和六欲离开多情海,是谁告诉你的?”   这个人带走了宋鹏的元神,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出来!   寒月道:“是白骨魔君,他说多情海空虚,可以掳些美女享乐。”   闻言,我微微吃惊,白骨魔君已经在天山一役陨落了,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,如果他在宋鹏体内种下魂种之类的法术,那宋鹏也跟着死了,可如果他视宋鹏为蝼蚁,稍稍大意,那宋鹏不就彻底获得自由了吗?   我道:“我再问你,雨掌旗、妲己她们没有参加安天盛会,你知道原因吗?”   寒月道:“之前如来和妲己她们约我去商议,好像要去见一个人,又好像跟八大势力其中的一个有关,但我懒得理会,就没参与,所以详细的事情她们也没有告诉我,我觉得可能跟这个有关吧。”   关键之处含糊不清,说了等于没说,但想想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脑袋瓜子,又觉得实在不能对她有多高的要求,当下让阴化身搂住她的娇躯,抬起神皇陛下的一条玉腿,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,开始畅快的抽插。   寒月虽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,却依然没从之前的问题中回过神来,虽然急促的喘息着,口中兀自不依不挠:“……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……为什么马跑的比人快……反而是人骑马……我比你强……反而是你统治我……”   阳化身把寒月的头扳到胯下,鸡巴捅入她的小嘴,堵住了她的疑问,我道:“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,或许就是你统治我了!”   这一次把解答放在正文后面,之前有狼友提出来,寒月的目光过于肤浅,不符合神皇的身份、地位,但历来的皇帝当中,目光肤浅的多了去了,皇帝只是一种身份,不代表能力。   寒月这个人,没什么朋友,也没什么真情,神族本就人丁稀少,她又不辨忠奸,行事任性,自然成了‘孤家寡人’,但成为叶老魔的性奴之后,她只负责战斗和交欢,叶老魔物尽其用,她终于可以发光发热了。   芸芯这个角色,确实很贱,是无骨气、无能力的低阶修士的缩影,盲目的追求权势、地位,最终下场凄惨,她和姜甜儿是有很大区别的,姜甜儿置生死于度外,一切以霸业为重,被叶老魔揭穿之后,仍敢侃侃而谈,可芸芯只会吃里扒外、阿谀奉承,死到临头还妄图侥幸,可笑可叹!   如果是姜甜儿和寒月相恋,她绝对不会随便出去找男人鬼混,因为寒月实力强,有助于霸业建立,但芸芯却只会追求淫欲,混吃等死,这种性格被叶老魔彻底鄙夷,连操都懒得操。   有绿妻控见紫涵几章没出场,大感兴味索然,这个真没办法,本书要写的东西太多,确实不能老盯着一个角色,而且小弟写书尽量不想重复,宁可一笔带过,虽是情色小说,但不会单纯为情色而情色。   小弟先透露下,接下来的七八章,都不会有紫涵正面出场,这个角色在本书中大段大段的失踪,确实是奇葩,但小弟对她的每一次出场,都花费了不少的心血,这个角色会发挥虐心作用的,请大家耐心等待吧。 第41章 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 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  前一章中有一处BUG,如来以缘灭的身份示人,她的法号只有自己和男主角知道,寒月不应该提及如来,现已将如来改为缘灭了,同时“不依不挠”应该改为“不依不饶”,这是小弟的失误,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,同时对狼友sunmoonwings表示感谢。   在之后的调教中,寒月的抵触明显减少了,但偶尔还是会反抗、发牢骚,并且不停地反胃,我试了很多方法,但始终无法彻底消除寒月对男人的厌恶,不过,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,这世上有一种组织,专门训练女人,让她们千依百顺的伺候男人,我决定带寒月去试试。   扯着寒月身上的锁链,将阴蒂微微拉起,我道:“神皇陛下,之前说过,你没经历过的事情,我要你一一体验,你去青楼玩过吗?”   我还担心寒月会接受不了,可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感,喜笑颜开道:“我没去过,但我听说过,那可是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,有各种各样的女子可以随意玩弄··”说着话,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,显然是在幻想和无数美女尽情交媾的畅快,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调教,不知她还能露出这等表情吗?   抬手轻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,我道:“那好,主人就带奴儿你去见识一下!”   寒月道:“好好好,咱们快去,啊不,快带奴儿去!奴儿要去最好的青楼,玩最好的妓女!”点了点头,我道:“专门招待修士的青楼也有不少,可之前击杀几位巨擎,曾经搜索他们的记忆,在天地城附近的万仞山上有一处极大的销金窝,那里可是有各种耍子,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。”   寒月急不可耐,立刻召出了冰凤玉辇,这位大小姐、俏寡妇也是家大业大,收服她倒是人财两得,一箭双雕!   我道:“上吊也要喘口气啊!我乃一教之主,你也是天界神皇,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窑子,那立刻就要轰动周天六道,况且,寡妇门前是非多,你我一起现身,免不了要闹得满城风雨,我乱淫教再怎么放荡形骸,这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的!”   虽然我不怕别人说闲话,但想起那群红颜知己就觉得背上发毛,如果我带着寒月去欢场嫖宿的事传扬出去···绝对死得连渣都不剩了!   寒月满脸失望:“那怎么办?”我道:“我说过,除了打架用你之外,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,这样,咱们施法变幻容貌,然后再去寻欢作乐!”   当下和寒月变作两个公子哥儿,模样文质彬彬,举止儒雅有礼,我道:“这冰凤玉辇太过招摇,许多巨擎都知道这是你的座驾,还是快收起来吧,咱们还是驾遁光赶路,对了,咱们的称呼也要改一改,这样,我称龙阳公子,你称断袖公子,人前切不可露出马脚!”(注1)   寒月立刻大点其头,当下架起遁光直奔万仞山,这万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里处,这一片区域是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,属于三不管地带,因此销金窝才能在此处生根,这当然也得到了八大势力的默许,毕竟销金窝赚的灵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势力的腰包。   要说八大势力中哪个最混乱,那圣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,七大种族的修士鱼龙混杂,大小势力盘根错节,杀戮火并更是随时上演,而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更是乱到了极点,但万仞山作为周天之内首屈一指的销金窝,已将它的黑暗、血腥隐藏在繁荣之下。  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,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来:“两位公子,欢迎来到万仞山,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么啊,小的可以给二位领路。”这修士显然是地头蛇,若要打听消息,找他绝对没错。   取出一袋灵石,递给那地头蛇,我道:“万仞山最大的风月场所在哪?”地头蛇打开袋子看了一眼,立刻眉花眼笑的道:“公子爷,咱们万仞山欢场无数,但最出名的却是流云阁,阁里的女修分属人、鬼、仙、魔、妖、佛、神七大种族,而且都是世间绝色,性情也是刚柔不同、或冷或热,包公子满意。”   寒月大喜若狂,急不可耐,我便对那地头蛇道:“既是如此,你直接带路吧。”到了流云阁,自有美艳女修迎客,那地头蛇告罪一声便离去了。   我打量了一下,从外面看,这流云阁也没有特别奢华出奇之处,但既然能成为万仞山销金窝中最大的欢场,这流云阁自然有独到之处!   进入阁中,莺燕成群,绝色无数,寒月按耐不住色心,但又没逛过窑子,不好开口,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过来,我忍不住好笑,让那女修安排头牌花魁伺候,同时也找一处清净的地方享乐,那女修娇滴滴的道:“两位公子,我们有各自独立的雅苑,住一日需得灵石三万,您看···”   这价格贵的离谱,但在巨擎眼中,却也不算什么,而寒月身为神族皇者,更是富得流油,我有元始经,也不在意灵石,便道:“灵石自然不是问题,清净就好,我们不喜人多。”   那女修安排了一处雅苑,又领了四位佳人来伺候,分别隶属仙、妖、人、鬼四族,个个都倾国倾城、娇艳如花,直看得寒月两眼放光,口水直流,拉住人家的小手,将倌名一一问遍,却是如玉、丁香、依红、偎翠,寒月新被收服,常感压抑,让她放纵一番,未必不是好事,当下便由着她胡闹。   寒月初次寻欢,和丁香、依红、偎翠玩成一片,嬉笑打闹不绝,莺啼燕叱满室,但我阅尽世间绝色,对寻常女修的兴趣一般,便静静饮酒,如玉在旁陪了两杯,便不再饮,只替我斟酒,我道:“如玉姑娘,咱们流云阁也帮人调教妾室、女奴吧?”   如玉点了点头,跟着道:“莫非公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?”我道:“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,她天生厌恶男人,经本公子调教之后,也算千依百顺,但交媾之时,眉目间的嫌恶仍难以尽除,所以我想寻求办法。”   如玉轻叹一声,道:“公子,这也不是什么难事,只要公子肯花费灵石,我们流云阁自然会替公子解决此事,其实··唉,其实沦落风尘的女修,又有哪个不是心中嫌恶,但又如何敢表露出来?”说话之时,她有些自伤自怜,随即惊觉,眼中满是恐惧:“公子,如玉失言了,还请公子不要见怪。”   她刚才说的话犯了欢场大忌,如果被流云阁的主事人听到,最轻也要挨一顿鞭子,若是处罚得重些,剜骨抽筋也不稀奇,我摇了摇头:“不必担心,我不会告诉别人。”   如玉点了点头,神情颇为感激,随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,但寒月正和三女在床上翻滚交媾,大肆行淫,四具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,臀波翻涌,乳浪奔腾,淫声痴笑不绝于耳,哪里顾得上这边?   三女对寒月是女儿身有些吃惊,见到寒月身上穿着乳环、阴环等淫具,更是大为诧异,但只要花费了灵石,她们绝对不会挑剔客人,仍和寒月假凤虚凰的胡闹,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,玩弄女人的花样自然极多,她法力又高,三女联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来,高潮连连,寒月揉乳抠阴,乐此不疲,哪里理会三女的呻吟哀求?   如玉见没人注意她的话,这才松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原来断袖公子是女的,难怪起这等假名。”如玉久在欢场,自然知道我们用的是假名,但逛窑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饭,她也不以为意。   谁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过来,淡淡的道:“公子的假名叫龙阳,难道··”我急忙道:“我取这假名是为了和她配对,你别误会。”如玉道:“既然如此,那公子为何对如玉如此冷淡?”   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,偏巧就在此时,寒月伸着懒腰走了过来,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便道:“这酒没味,有没有好喝的?”我转头去看,却见丁香、依红、偎翠三女赤身裸体、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口中气喘吁吁,胯下一片狼藉,显然是彻底虚脱了,看来寒月玩的很畅快尽兴啊。   如玉见寒月走来打断话头,也不好再说什么,但心中微微有气,便道:“若说好喝的,咱们流云阁也有,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,喝不喝得起?”   寒月闻言,立刻柳眉倒竖,俏脸含煞,忍不住就要发作,我急以目视寒月,寒月冷哼一声,喝道:“无论多贵,你只管端上来,姑娘自然有灵石赏你,至于敢不敢喝,更不用你操心!”说话之时,胸前那一对坚挺的大奶子微微颤抖,显然是动了怒气。   如玉笑了笑,取出一个铜铃轻摇两记,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,过了片刻,便有婢女在门外问道:“不知姑娘有何吩咐?”如玉道:“去将八百年份的真阳取出一份,给贵客品尝。”那婢女答应一声,便自去了。   我和寒月对望一眼,都有些茫然,彼此都是修道之人,自然知道真阳就是男子的精液,但只听说过窖藏美酒有年份长短,从未听说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,何况窖藏八百年,岂不是··陈腐不堪、臭不可闻了?   但此事也不好多问,以免被人讥笑无知,当下默不作声,想看这流云阁能闹出什么花样儿!   过不多时,有婢女领着一位俊俏的男修进房,但都是两手空空,并未拿着瓶碗之类的器皿,我和寒月面面相觑,不禁更加好奇,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:“姑娘,这就是我们流云阁招待女宾用的最上等的佳酿,他修真八百年,仍是童子之身,且修炼的又是纯阳真气,元阳可是大补呢!”   如玉说话之时,那修士自行脱去衣衫,露出胯下的阳具,看那肉棒的形状、色泽,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少男。   寒月大怒,喝道:“男人射出来的恶心东西,也当宝贝一般招待客人,你们失心疯了吗?”说着话,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,随即低声道:“这等恶心东西,有人天天逼着姑娘喝,吐还来不及呢,居然让姑娘花灵石买!”   如玉正色道:“这是不同的,我们流云阁卖的真阳,只卖头一份,我们培养这修士八百年,只射一次,就弃之不用,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贵?也正因为如此,所以这头一份真阳特别的补身益气!”寒月哪里肯听,立刻和如玉吵了起来。   看到流云阁拿精液当美酒窖藏,我却暗暗纳罕,这种行事风格,怎么觉得有点儿熟悉?这周天之内,会这么玩男人的,我想来想去,也只想到两个···   留下阳化身在雅苑中支应,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,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,本来是单纯的好奇,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,结果不是冤家不聚头,在流云阁后面一处秘园的八角凉亭中,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!   我忍不住好笑,偶尔出来逛窑子,没想到居然是这婆娘开的青楼!我就说嘛,正常修士怎么会拿真阳当酒卖,又怎么会让男人以自己的身体当器皿,供女宾饮用?再回想起安天盛会上的性事学堂,这姐妹俩还真是生财有道!   数年不见,六欲这位女淫魔依旧媚惑入骨,仅以数片轻纱裹住胸前胯下,除此之外,不着寸缕,无瑕的娇躯几近全裸,纤腰盈盈,玉腿修长,看得人欲火上冲!  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欲,忽见六七个男修走了过来,各自端着美酒佳肴,显然是六欲的男宠,我冷眼旁观,这几个男宠或文弱、或强壮,容貌都极为英俊潇洒,若是走在大街上,定会引来无数大闺女、小媳妇围观,当下便静立不动,想看看六欲和这群男宠之间究竟有没有苟且。   虽说六欲曾立下誓言,不能叛夫,但在南海一役中,我和六欲因为归隐一事产生分歧,道不同不相为谋,是否还是夫妻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若是六欲当真与男宠发生关系,当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。   这群男宠来时,六欲刚好修炼完毕,显然他们对六欲的修炼时辰十分了解,绝不敢提前来打扰,见六欲收功,众男宠立刻上来伺候,揉肩捶腿、倒酒布菜,口中更是阿谀奉承,马屁连天,更有男宠跪伏于地,捧着六欲的美足仔仔细细的舔吮,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。   六欲倒是反应一般,伸了个懒腰,开始饮酒吃菜,一位男宠小心翼翼的道:“陛下,你还是不宠幸我们吗?”六欲一手夹菜,抬起另一只手,轻捏那男宠的鼻子,叹道:“不行了,本座已有夫君了,不能再和你们鬼混了。”   众男宠都露出失望的神色,过了半晌,才有男宠开口:“陛下,您的夫君不是归隐了吗?他又没带您一起走,那您和他自然也就···不如让我们侍寝吧。”另一位男宠也道:“对啊,陛下,以前有多快乐,您忘了吗?”   六欲摇了摇头:“不是夫君没带我走,是我自己没跟他去,不过,他想安安稳稳的归隐,也没那么容易,我们本来还准备···呵呵,现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脚!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离他而去了,走得好!这一来,我夫君肯定不会再归隐了,估计姐姐这几天就要出关了,到时候我们就去找他!”   一位男宠悻悻的道:“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几辈子,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时垂青?”   六欲笑了笑:“你们也不必吃醋,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,惊才绝艳!而且别的不说,最近他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,力挫四大掌旗使,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周天群修,在场的数十位巨擎无一人敢阻拦,任由他从容离去,这等奇男子,我和姐姐岂能放过?”   听了这话,众男宠沉默不语,都露出神往之色,显然是在想象那惊天动地的一战!但他们哪里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,这一战令我扬名立万,但也令紫涵离我而去,如果有选择的话,我宁可不出这个风头!   过了片刻,六欲轻抬玉足,从男宠口中抽出足趾,随即轻轻踩在那男宠脸上,那男宠仰起脸任由六欲轻薄羞辱,满脸讨好之色,六欲轻叹:“只能看,不能碰,真真急死人了,好久没和男人交欢,骨头都发痒了···”   “静心止欲,骨头自然就不会再痒了!欲儿,和你说了多少次了,你越和男宠厮混,欲火就越会熊熊燃烧,若是一个把持不住,那夫君面前可无法交代!”正是七情来到,出言劝戒。   我打量一下,七情的穿着打扮与六欲全然不同,一袭素裙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,显得极为娴静,看来驱除淫毒之后,这位娇妻也收敛许多,连气质都隐隐发生变化,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。   六欲翻起白眼,哀嚎道:“姐姐,我耳朵都出茧子了!人家只是画饼充饥、望梅止渴而已,哪里把持不住了?你别一出关就絮叨人家!”七情轻叹一声:“咱们没参加安天盛会,致使夫君孤立无援,险些出了大事,我心中已自不安,若是你再捅了篓子···”   六欲恨声道:“提起这事儿,我就有气!妲己和缘灭早不早、迟不迟的偏挑安天盛会的时候约咱们,幸亏夫君没事,不然的话,我定和她们没完!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夫君也是,既然都要归隐了,还巴巴的跑去参加那狗屁盛会,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咱姐妹就成望门寡了,真不让人省心!”   听了这话,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,六欲这浪蹄子口无遮拦,定要给她点厉害尝尝,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!不过,听了她们的话,知道这株野红杏没有趁机出墙,心底还是极为高兴的!   七情伸手轻戳六欲的额角,笑骂道:“死丫头,居然敢咒夫君,小心家法伺候!你还是收收心吧,这些男宠也别再召到身边来了,若是被夫君看到···”我接口道:“若是被我看到,定要家法伺候!”跟着现出身形,七情、六欲大感愕然,随即露出喜色。   我道:“欲儿,你不守妇道,该当何罪?”六欲装出盈盈欲泣的神色:“我忍着没和他们交欢,已经守身如玉了,你不夸奖也就罢了,凶什么凶?”七情急忙道:“夫君,虽然欲儿不该和男宠嬉闹,但确实不曾越轨,请夫君明察。”七情跟着稍稍示意,众男宠便退出了凉亭。   我笑了笑,半真半假的道:“我看欲儿分明是要背夫偷汉,定要打五十戒尺,以正门风!”七情居然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如此小惩大诫,对欲儿也好。”六欲刚要发作,忽然眼珠一转,问道:“夫君,你来流云阁干嘛?”七情也反应过来了,一双美目盯着我直瞧。   我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顺,打个哈哈掩饰窘迫,跟着道:“为夫听闻地刃山乃是销金窝,便到这里逛逛,因为不识道路,误入流云阁,哈哈。”六欲眯起眼睛,七情面色古怪,沉寂片刻,六欲道:“你来逛窑子,对吧?”   如此单刀直入,反而无可推脱了,再说被抓了现行,铁证如山,也容不得否认,当下硬着头皮道:“是又如何?老婆能开妓院,夫君就不能逛窑子?”六欲扑过来连撕带挠,口中还叫嚷不绝:“就是只许我州官放火,不许你百姓点灯!”急忙捉住六欲的纤手,我道:“殴打夫君,可是不守妇道!”   七情出来打圆场:“英雄难过美人关,夫君有点寡人之疾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(注2)   六欲恨恨的道:“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,居然跑去逛窑子,阉了你都是轻的!”我道:“你看情儿多么知书达理,多跟她学学!”六欲转身拉住七情的手,轻轻摇晃,口中不依道:“姐姐,男人不能惯,你这么千依百顺,他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!”   闻言,我想逗逗六欲,便对七情道:“情儿好老婆,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?”七情冰雪聪明,立刻婉转道:“回夫君的话,太阳是圆的。”我故意道:“可我怎么觉得太阳是方的?”七情温柔如水,乖巧躬身:“既然夫君说太阳是方的,那太阳一定是方的,想必情儿一向看错了,多谢夫君提点。”   这一唱一和,直把六欲气了个半死,翻着白眼道:“狗男女,肉麻死了!”我道:“你懂什么?这叫夫唱妇随··”我说到此处,七情立刻接口道:“举案齐眉!”彼此竟是如此合拍,忍不住和七情对视一眼,都笑了出来,六欲恨得咬牙切齿:“奸夫淫妇!”   闲聊几句后,七情问道:“夫君,你来流云阁,只是为了寻欢作乐吗?难道真的是想试试看嫖的感觉?”我道:“不是的,我来这里,是想求教驯化女子的方法。”六欲斜着眼道:“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?居然也有驯服不了的女子?”   我不去理她,对七情道:“情儿,我刚收服一位奴妾,她对男人极度反感,现在虽然不再拒绝我的命令,但眉宇间始终有淡淡的嫌恶,交欢之时,她偶尔也会反胃,有没有什么办法,能彻底的消除她的抵触情绪?”   七情道:“这个不好说,对待不同的女子,要用不同的方法,但我见到她之后,应该会有办法的。”我道:“就是寒月神皇。”七情微微错愕,六欲已经蹦了起来,叫嚷道:“夫君,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,寒月是变态,她只喜欢女子,你懂吗?兼蓄并收,有教无类,真受不了你!”   七情却道:“欲儿,话不是这样说,只要夫君喜欢,咱们就应该支持,况且,寒月身为神族皇者,的确有资格成为夫君的奴妾。”六欲不耐道:“姐姐,你未免贤惠的过了头!简直是极度纵容、无气节的迎合他!”七情淡淡的道:“妇人专以柔顺为德,不以强辩为美。”(注3)   六欲还想说话,一位婢女走到凉亭外,躬身道:“陛下,前面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,闹得不可开交,含烟姑娘都劝不住,请您过去看看。”阴化身和寒月在一起,我自然知道是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泼,虽然阴化身连声喝止,但她的脾气上来了,单靠阴化身也镇不住她,当下硬着头皮道:“是寒月。”   七情和六欲对视一眼,一起架遁光赶往雅苑,我急忙道:“不是大事,都别闹了!家丑不可外扬!”六欲回头冷冷一笑:“她是奴妾,我们是平妻,要给她点厉害看看,让她知道尊卑有别!”   听了这话,不禁一个头两个大,我道:“争风吃醋可是大犯家法··”二女哪里肯听,遁光早已降到雅苑,六欲娇喝道:“寒月,滚出来!”   寒月正要寻事,听了呼喝,立刻冲了出来,见是七情、六欲,微微一怔,随即露出满不在乎之色: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你们两个婊子,想想也是,青楼里自然是婊子当家!”六欲大怒,七情也是满脸愠色,剑拔弩张,立刻就要动手!   降下遁光隔开三女,我道:“寒月,不许胡说八道!”寒月叫道:“你凶什么凶?”我道:“都是一家人,这么大呼小叫,污言秽语,岂不让人看了笑话?”寒月道:“谁和她们是一家人?”六欲早已不耐:“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,我们却是夫君的平妻,你要知道先后有序,尊卑有别!”   寒月更不答话,一祭五行旗,直取六欲,七情、六欲同气连枝,并肩御敌,七星阴阳环光华闪烁,已将五行旗吸住,开始拼命地斗法,三女都不是善茬,刁蛮任性少有,撒泼使蛮无双,瞬息间打上半空,神光四射、魔气滔天,进退攻守,胶着纠缠,斗得激烈无比!   三女一交手就动用混沌至宝,流云阁的防御禁制瞬间就被撕裂,无数嫖宿的修士和流莺野雁受了无妄之灾,急忙祭起法宝护身,数千道宝光登时将天空映得五颜六色,瑰丽异常,但中看未必中用,五行旗和七星环硬拼的余波朝四面逸散,已将无数宝光一一湮灭,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飞魄散了。   我不愿多造杀孽,急叫道:“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后!”跟着祭出四象鼎,将袭来的余波尽数截下,无数修士立刻蜂拥而至,躲到我身后,但饶是如此,也只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来,我暗暗叹息,嫖个娼也能嫖出这等飞来横祸,这些修士也是死到临到头了。  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,立刻惊动了天地城的几位圣主,两道遁光一闪而至,正是白虎和朱雀,白虎大叫道:“七情、六欲、寒月,万仞山不允许打斗,这是八大势力共同定下的规矩!”是有这规矩不假,但对巨擎来说,形同一纸空文,暗杀低阶修士的事时有发生,可巨擎公开打斗的事确实极少。   三女打得兴发,哪里理会白虎的话,我朗声道:“既是如此,就请白虎圣主上去分开她们好了。”白虎和朱雀同时低下头,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我的存在,白虎喝道:“又是你?怎么你走到哪里,哪里就出乱子啊?”我慢慢悠悠的道:“我是乱淫教主,自然是越乱越好了!”   白虎哼了一声,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,也不敢上去隔开三女,毕竟混沌至宝强横无匹,寻常法宝碰上就碎,他要是强行插手,势必身受重伤,只能不停的劝阻,但三女毫不理会,依然打得难解难分。   寒月将五行旗收在体内加持自身,神光流转,如金之锐、如火之烈、如水之柔,如土之重,如木之茂,变幻无方,七情、六欲分持七星阴阳环前后夹击,阴环吞吸,阳环喷吐,两股力道截然相反,寒月腹背受敌颇为吃力,依仗神族血脉对魔道的克制还能支持得住,但也渐渐落入下风。   我担心三女受伤,一再传音劝解,七情首先放缓了招数,我又连哄带威胁的劝解六欲和寒月,如此软硬兼施,费尽口舌,才令三女罢斗,但六欲、寒月仍是相互瞪视,摩拳擦掌。   白虎、朱雀见三女停手了,便朗声道:“你们违犯八大势力定的规矩···”寒月暴喝道:“那又怎样?”六欲也道:“滚远点!”   白虎、朱雀同时大怒,但又忌惮混沌至宝,不敢贸然动手,面色已经涨得像猪肝一样了,我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太大,便打圆场道:“算了,女子的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,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势力为难,两位圣主也不属于八大势力,何必管这一档子闲事?不如我做东道,请各位喝几杯?”   朱雀勉强一笑:“还是算了,叶道友,既然此地事了,我们也回去了,告辞!”话音一落,白虎和朱雀同时驾遁光离去,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。   我道:“闹够了?那就下来吧?把这里打扫一下,都没法喝酒了!”虽说流云阁的建筑已经尽数毁去,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,自然不难重建殿堂,数个时辰之后,流云阁已经基本恢复原样了。   本尊陪着七情,阴化身陪着六欲,阳化身陪着寒月,分头劝说三女,七情知书达理、千依百顺,倒是不难劝慰,寒月虽然一向骄纵,可她直性子也不难哄骗,唯独六欲心高气傲,哪肯与寒月和平共处?直把好话说尽,重诺连许,六欲才回嗔作喜。   寻了一处雅苑,摆酒给三位魔神说和,但女子争风吃醋乃是必然,此刻貌合神离、同床异梦,一时间也无法消除芥蒂,看来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调理了。   七情和六欲许久不曾行房,都是如饥似渴,此刻妒火稍熄,欲念又生,六欲首先挨了过来,低声道:“夫君,我想要。”七情虽未开口,但眉目间也是殷切异常,寒月翻起白眼,似乎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躁动,毕竟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,男人没什么好的,何必主动寻求鱼水之欢?   若是同时玩弄这对魔君姐妹花,定是畅快无比,便脱去道袍,准备交欢,六欲将那几片轻纱褪下,同时对寒月道:“你若是不愿意侍奉夫君,便可以离开了。”六欲知道寒月对男人反感,此刻便趁机撵人。   寒月尚未说话,七情却道:“都是夫君的人,还是和我们一起伺候夫君吧,虽然你··不太喜欢男人,但还是要学会适应的。”七情话声诚恳,极为贤惠,寒月点了点头,却仍是不发一声,六欲颇不情愿,皱眉道:“姐姐!”   七情淡淡的道:“夫君喜欢我们和平共处,咱们还是让他省省心吧。”六欲哼了一声,不再开口,握住阳化身的鸡巴套弄,阴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,我颇为感激七情的识大体,本尊拥住七情,轻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七情有些不好意思,摇了摇头。   三具身躯坐在床边,三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于地,舔吮着三根鸡巴,啧啧声不绝于耳,显得淫靡不堪,但同是口交,三女却各自不同,寒月仍有抵触,舔的不情不愿,六欲宛如雌虎母狼,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吞掉,七情却轻舔慢吮,唇舌伺候得恰到好处,三种迥异的感觉传来,已然飘飘欲仙。   但好景不长,六欲忽然吐出鸡巴,改以纤手套弄,对寒月道:“你那样舔,夫君根本不会爽!”寒月也吐出鸡巴,一边套弄一边道:“关你屁事,主人都没说不好!而且,你那种舔法,鸡巴迟早会被啃断的!”这些女子聚在一起,若不生出事来,便没天理了!   六欲笑道:“神皇陛下,你还是省省吧!若论伺候男人,我比你强十倍!”寒月何等好胜,立刻道:“大言不惭!”我道:“都少说两句,吃着鸡巴都堵不住嘴!”六欲毫不理会,对寒月道:“口舌功夫是一方面,想要伺候好男人,还要看穴里的功夫,咱们比比谁夹得紧,你敢吗?”  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强横,立刻道:“比就比!”七情也忍不住了,吐出鸡巴,劝道:“你们不要胡闹,真的死死夹紧了,男人会不舒服的,咱们是伺候夫君,不是祸害夫君!”六欲斜睨着寒月:“不用夹鸡巴,咱们夹别的!”随即取出一条锁链,将一头递给寒月:“咱们夹住这个,然后拔河!”   寒月道:“这是你的法宝,我信不过你!”六欲道:“夫君,拿出一条锁链或是长绳法宝来!”我道:“你们别闹了!”但六欲和寒月卯上了,二女脾气都倔,哪里肯听,我只得取出孽欲锁,任由二女比拼穴功阴劲。   当下二女各自将锁链的一头夹在小阴唇里,穴肉一阵蠕动,已将锁链吸进去一截,孽欲锁登时被扯得笔直,七情看的摇头,正色道:“先说好了,这是比拼穴功,你们俩可不准使用法力!”六欲和寒月都点了点头,六欲道:“咱们一边比拼,一边伺候夫君,不能因为咱们的事,让夫君停止享受。”   我急忙道:“不碍事,你们先忙,待会再···”话未说完,二女已经开始收紧小腹,穴吞锁链,这两大神魔一较力,直将孽欲锁扯得‘嘎嘎’作响,但二女都不愿示弱,手上仍是套弄鸡巴,可她们穴中较劲,手上自然也加了几分力道,鸡巴立刻微微作痛,阴阳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气,心中微感害怕,若是她们一个失手···   寒月肉身强横,六欲淫功精湛,一时间难分胜负,彼此僵持间,套弄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,力道也越来越重,我急忙道:“放手啊!疼死了!”二女充耳不闻,仍是拼命使劲,七情关切道:“夫君,你没事吧?喂,你们轻点!”   忽听‘啪’的一声大响,孽欲锁被硬生生拉断,二女全力相持,胯下陡然一轻,娇躯不由自主的后仰,都差点跌倒,为了稳住身形,手上也各自用力,阴阳化身同时惨叫,两根鸡巴已经扭曲弯折···   七情心疼无比,轻声道:“夫君,没事吧?你··你哭了?”我仰起脸,低叹道:“你看错了!男儿有泪不轻弹···”(注4)   七情接口道:“只因未到伤心处···”和这位娇妻还是如此合拍,可我的心情已然不同,这鸡巴长在我身上,艳福固然不浅,劫难却也重重,当初本尊的鸡巴被妲己斩断一次,今日阴阳化身的鸡巴又被六欲、寒月捏折,悲哀啊!   六欲和寒月见闯出祸来,也不再撒娇动蛮了,一齐低声道:“疼吗?”我翻起白眼,不耐道:“这不是废话吗?出去,现在不想看到你们!”二女还想再说什么,七情柔声道:“你们就先出去吧,以后做事前考虑一下!”二女唯唯诺诺,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。   七情替阴阳化身敷上灵药,这次折而未断,数个时辰便可复原,本尊搂住七情,低叹道:“要是都像你一样,我就省心了!”七情笑了一笑:“夫君,不是这样说,若是你身边的女子千篇一律,那你还有丝毫快感吗?”这话倒是极为有理,正因为这些女子性子不同,才各有奇趣!   七情又道:“之前你想彻底消除寒月的抵触,其实大可不必,虽然寒月反感男人,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顺了,何妨保留她最后的野性?交欢之时,她眉目微微嫌恶,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,若是个个都如欲儿一般欲求不满,岂不乏味?”   温柔娴静,极为丈夫着想,所思所想又尽皆合情合理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虽相顾无言,但爱意横生,搂住娇妻尽情交欢,此乐何极?   在七情体内连射数次,才将爱欲彻底发泄,觉得浑身轻飘飘的,极为酣畅,正要拥着七情睡去,七情忽道:“夫君,我刚刚出关,还需调理一番,你先睡吧,等天亮再来陪你。”我点了点头,七情便穿衣离去了。   睡了没有一个时辰,房门忽被轻轻推开,一女走入房中,我抬眼去看,来人轻纱掩胸,正是六欲,这浪蹄子未尽鱼水之欢,定然寂寞难耐,忍不住跑来偷嘴了!   六欲走到床前,轻声道:“夫君,我错了!”我道:“也没什么,当时在气头上,便让你出去了,你也别往心里去。你平时要多跟你姐姐学学,不可任性妄为!”六欲点了点头,我道:“上来让夫君疼疼你,忍得很难受吧?”   六欲爬上床来,轻轻套弄鸡巴,有些欲言又止,我道:“怎么了?”六欲道:“夫君,你觉不觉得姐姐有些虚伪啊?”我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  六欲缓缓地道:“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,遇到很多凄惨的事,但后来我们成为魔君,叱咤风云,一起尽情放纵,我们··经历过的男人很多,多到你无法想象,但是姐姐遇到你之后,突然变为贤妻良母了,你觉得这可能吗?”   我道:“可能啊,为什么不可能?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,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!她以前纵有千万情郎又如何?今日与我结为连理,照样会是贤妻良母!七情以诚待我,我便以诚待七情,此即众人国士!”(注5)   六欲道:“你是说我不诚吗?”我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但是,在我的心里,你和七情确实不一样,她更像我的妻子,甚至··比紫涵都像,而你,对我来说很重要,但还不到视你为妻的程度。”   这并不是讨好女人的话,但这是实话,有时候女人听了实话,会很难过,但如果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,就要让她偶尔难过一下!   六欲低声道:“这么说,如果姐姐和我,你只能选一个,那你会选姐姐了?”笑了笑,我道:“我可是很贪婪的,你们姐妹中任何一个,我都不会放过!”六欲正色道:“你别打岔,我就问你,如果非要选择,你是不是会选姐姐?”   我很反感这种问题,但此时此刻也无可推脱了,便点了点头。   沉寂片刻,六欲忽道:“可是,姐姐曾被千人骑,万人跨,你真的不在乎?”我道:“我在乎!我肯定在乎!但我不会放弃!更不会责怪她!你知道娶妻如妓跟娶妓为妻有什么区别吗?”六欲摇了摇头。   我道:“娶妻如妓,就是说将妻子娶过门,她却水性杨花,勾三搭四,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!但要记住一点,过门的时候,妻子很可能是处子,但她没有把贞洁保留到最后!而娶妓为妻则不同,过门的时候,她绝对不会是处子之身,沦落风尘,她必然有过无数入幕之宾,但过门之后,若能谨守妇道,相夫教子,就是把贞洁留到最后!”   六欲默然,我道:“七情际遇凄惨,可怜!她事事替我着想,可爱!她道法高绝、雄踞一方,可敬!她斩欲念,弃非礼,委身于我,从良持戒,可佩!娇妻如此可怜可爱、可敬可佩,我身为她的丈夫,千方百计的呵护尚自不及,如何会忍心责怪她?”   六欲忽然流下泪来,我急忙安慰道:“别哭,你多跟你姐姐学学,我也一样以诚意待你,夫妻一体,永不分离!”六欲摇头道:“我对不起你··”我道:“怎么了?”   六欲刚要说话,房门忽被推开,居然又有一个六欲走了进来,进门就嚷道:“姐姐,你们还没缠绵完啊?我都憋死了,夫君,我错了,我以后一定改,现在先让我快活快活!”   居然有两个六欲!我大感愕然,微一思索,抓住先来的那一个‘六欲’,质问道:“你是七情!”七情哽咽道:“是!”我冷笑一声:“你假扮妹妹来套我口风,亏我还以为你与天下女子不同!魔君陛下,我以诚待你,却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,真是蠢得很啊!”   原来七情离去之后,又穿上六欲的衣衫来试探我,这对姐妹花同气连枝,容貌全无分别,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欲的神态、举止,我竟然被她瞒过了!   当日多情海一战,我将这对魔君姐妹击败,六欲显得极为不岔,但七情败落之后,却立刻驯服,我就觉得其中有诈,所以几番施恩,替她们拔除淫毒,又将七星环出土的消息透露给她们,这些举动固然取得了极好的效果,七情和六欲的心房也渐渐打开,但这位魔君横行天下,岂能如此肤浅?   七情神通广大,道心稳固,所阅之男如过江之鲫,纵然对我有些好感,却也还没有到死心塌地、无怨无悔的地步,但她城府极深,始终隐忍,直到今夜她觉得时机成熟了,这才假扮试探,若是我稍稍失言,又或是随口讨好这位假六欲,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。   不过,聪明反被聪明误,善泳者溺于水,七情胡乱试探的结果,就是彻底输掉自己的真心,从今而后,她已经真的千依百顺、死心塌地了,六欲进来之前,她说对不起我,显然就是要坦白欺骗我的事,但不论她是否主动认错,这夫纲还是要振一振的!   七情跪伏于地,哽咽道:“情儿已知夫君真心相待,死而无憾!情儿欺骗夫君,任凭夫君处置!”六欲大惑不解:“你们干什么?怎么回事?姐姐,你怎么欺骗夫君了?”七情以额触地,默然无语,我冷哼一声,懒得开口。   六欲心疼姐姐,走过来求情道:“夫君,不论姐姐做错了什么,但求你看在姐姐敬你爱你的份上,就饶了她吧,她这样跪着,你忍心吗?”   我道:“就让她跪着!好好反省一下!十二个时辰之内,不准起来!再把《女诫》、《内训》都给我抄一千遍!”七情不敢起身,恭声道:“谨遵夫命!”六欲急道:“你们两个疯了?这是闹的哪一出?”   我道:“你自己问七情魔君陛下好了!”六欲急忙相询,七情便把假扮妹妹,诈言试探之事说了,六欲埋怨她几句,便又来求情,我也懒得理会,扯过六欲揉乳抠穴,弄得她淫水涟涟,然后把六欲按在床上,开始尽情的抽插。   一边操着六欲,一边转头去看跪伏于地的七情,心中暗道侥幸,七情套话之时,幸亏没有信口胡说,不然这段姻缘必然难谐了,不过现在好了,经此一事,七情再无二心了,别说罚跪抄书,就是当场杀了她,她也无怨无悔!   唉,七情魔君看似千依百顺、温柔娴静,其实这位娇妻心机极深,行事周密,今日能彻底收复她,真是带着三分侥幸,还是寒月神皇那种呆瓜好对付啊!   注1:龙阳、断袖,古代同性恋的代称,寒月是同性恋,男主角不是,但他俩变成小白脸出游,男主角借此自嘲,寒月的性取向与普通女子相悖,喜爱同性禁忌之恋,想来男人在她身上应该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。   注2:寡人之疾,出自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,通常用寡人之疾来形容好色。   注3:妇人专以柔顺为德,不以强辩为美,出自北宋司马光的《家范》。   注4: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,出自《宝剑记》。   注5: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,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,这是两个故事,豫让先后投靠范氏和中行氏,但均未得到重视,所以豫让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忠心,最后豫让投靠智伯获得尊重,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后,豫让便不惜性命的去帮智伯复仇,将忠心进行到死的那一刻,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后,被很多男子追求,却一直未嫁,最后跟司马相如一见倾心,两人便私奔闪婚了,引用这两个典故,是想表达七情魔君以前淫贱放纵,是因为没人理解她,但遇到真正相知、相许的人,便会从一而终。   最近因为工作的关系,更新非常不稳定,请大家见谅。 第42章   本故事纯属虚构,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,跟现实中的人、事、物完全没有关系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!   前一章节中有几处错误,“鼓掌之间”应该改为“股掌之间”留在雅苑陪寒月的应该是阳化身,后来顺笔写成阴化身了,乱交时也有阴阳化身颠倒的地方,现在已经修正过来了,这是小弟的失误,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,同时感谢sunmoonwings和sandcat2两位狼友,而且在之前的章节中,‘巨擎’的说法都是错误的,应该改为‘巨擘’,这是小弟的失误,经juquesword和chinablueboy两位狼友提点,小弟才发现这个错误,在此对两位狼友表示感谢。 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正文开始:   雅苑之内,七情、六欲、寒月各自耸动纤细的腰身,胯下的肉穴也因此不停地吞吮鸡巴,三位女神魔赤裸着娇躯,香汗淋漓、娇喘连连,忘乎所以的呻吟着,阴阳化身和本尊惬意的躺在床上,享受香艳伺候,欣赏痴女媚态。   三位神魔的浪穴都紧窄异常,动情之后淫水潺潺,穴肉更自动裹住鸡巴蠕动,随着腰身耸动,穴内吞吸之力越来越大,似乎不把精液尽数抽出誓不罢休,这等浪穴自然令男人流连忘返!   寒月的乳晕极大,乳头色作深红,妖艳无比,七情和六欲的奶子虽然丰满,但乳头却细小娟秀,色作粉红,极为娇嫩,此刻三女的乳头尽皆挺翘立起,显得如饥似渴,令人爱不释手!   六欲一边疯狂的坐莲,一边喘息道:“…夫君…寒月身上戴…戴的淫具…人家也要…”   寒月一听这话,立刻道:“…主人…把…把我身上…给她…我不要…”   一件淫具法宝,令寒月避之不及,却令六欲求之不得,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了,每个人都有别人想要的东西,但却未必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!   我道:“不行!欲儿想要,为夫偏偏不给,月儿想取下来,为夫也偏偏不同意!”   二女齐声哀号:“…为什么…不公平……”   说话之时,二女雪白的娇躯一阵摇晃,胸前的大奶子颤动不已,忍不住抬手捉住肥乳揉搓把玩,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,引得二女娇呼阵阵,倒抽凉气。   法力化为细丝,在两位神皇魔君的阴蒂、屁眼等敏感处连连搔动,引得六欲和寒月欲火大炙,叫床声又高亢了几分,腰身耸动也不由自主的加快,我道:“没有为什么,老子高兴!”   这两位神皇魔君仍不服气,但周身要害苦受凌虐,已是欲火如焚,再也顾不得质疑,腰身直上直下的耸动,穴肉和鸡巴快速摩擦,淫水‘滋滋’作响!   七情最为驯顺,没有丝毫反抗,但也在她的耳垂、腋下、阴蒂、脚心搔弄,七情下身涌出大量淫水,却咬紧牙关,一言不发的交欢,我道:“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!以后再敢胡闹,就家法伺候!”   七情低声道:“…夫君教训的是…以后……以后不…不敢了……”   这三位女神魔都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欲,竭力配合三根鸡巴的奸淫,无可抵御的淫靡快感相互渲染,令三位女魔神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亢奋,三具雪白的娇躯疯狂的摇曳,本尊和阴阳化身也竭力抽插,三位女魔神的叫床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响,到了后来,叫床声一浪接一浪,三位女魔神犹如在比赛发浪一般,令身为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!   六欲是久旷之身,淫心又最重,第一个泄了身子,娇躯软绵绵的躺了下去,但阳化身尚未射精,拔出鸡巴,插进六欲嘴里,六欲一边喘息,一边舔吮肉棒,阳化身却趴到她下身去玩弄嫩穴,弄得六欲扭来扭去,胯下淫水流淌不止,秀美的足趾也蜷曲起来,显然难忍煎熬。   就在此时,寒月也撑不住了,呻吟一声,娇躯反挺成弓形,已被阴化身操出了高潮,阴化身如法炮制,鸡巴插入小嘴,逼迫神族女皇口交,阴化身却去舔弄寒月的肉缝,手指还拉着阴蒂环玩弄,寒月被祸害得死去活来,却反抗不得,只能分着大腿硬挺,美眸中满是凄然绝望之色。   三女之中,唯独七情仍在竭力支持,我道:“情儿的淫功独步天下,惊世骇俗,哼哼,被如此催逼情欲,居然还能够支撑到现在!”   七情害怕开口说话会元气涣散,因此苦苦忍耐,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而已,本尊一手把玩酥胸,一手揉弄阴蒂,鸡巴更是对准嫩穴狠刺数十记,七情终于抵挡不住,仰起头长发飞舞,玉背陡然僵直,檀口中发出一声长叹,终于败下阵来。   本尊从七情穴中抽出鸡巴,跟着捅入这位魔君陛下的嘴里,俯身扒开她的大腿,手指对准不设防的胯间发起猛攻,开始肆意玩弄!   女子泄身之后,下身格外敏感,受不得男人肆意玩弄,三女都被弄得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无可抵挡之下,只能凭命的吮吸鸡巴,过不多时,腥臭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入三女的嘴里,本尊和阴阳化身等三女吮净惨精,便抽出鸡巴,将三女抱在怀中细细玩弄。   三位名震天下的女神魔都被分开玉腿,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,胯下都有一只手在肆意撩拨、煽风点火,强烈的刺激令三具娇躯颤抖不已,寒月气喘吁吁的道:“…磨杵成针…你们…你们把这…这绝技传给他…他却反过来……祸害…祸害你们……”   六欲道:“…姐姐一…一人做事一人当…夫君不要…不要殃及无辜……”   我道:“七情骄狂欺夫,固然该罚,但你俩同为妾妇,不加劝阻,也罪当连坐!何来无辜之说?”   寒月受了池鱼之殃,连呼冤枉,六欲道:“…夫君…真的…真的受不了…又要尿了…饶了我……”   我道:“当初你们把‘磨杵成针’传授给我,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!这样,为夫今天心情好,每人再泄三次,就饶了你们!”   三女齐声惊呼,俏脸一齐惊得惨白,但也无可奈何,只能分着两腿承受淫刑,胯下淫水泛滥,原本修饰整齐的阴毛被粘成一缕一缕,小阴唇都被玩弄到红肿,显得凄惨无比,三女香汗淋漓,淫水潺潺,空气中弥漫着成熟妇人发情后的异样味道,闻之令人脸红心跳,欲火大炙!   直等三女喷了数次,娇躯软瘫,彻底虚脱,才算结束这一场门风整治,香艳凌虐。   看着三位女魔神玉体横陈床上,无助的娇喘着,心中颇为得意,六欲忽道:“同床共枕,男欢女悦,何等逍遥自在!夫君不会再想着归隐了吧?”   我点了点头:“我一心归隐,却不可得,那就投身滚滚洪流当中,尽情兴风作浪好了!”   六欲立刻欢呼雀跃,寒月对这种事无可无不可,因此没什么反应,七情问道:“夫君有何打算?”   我道:“那李世民气数将尽,我准备先送他一程!”   之前也曾推算,李世民还有三四十年的气数,但天道无常,这位巨擘气运枯竭的速度居然比我预料的快,看来再过不久,就是他陨落之期了。   当初我察觉到众多神物即将出土,便知周天之内将有无边浩劫,因此做了几手准备,和紫涵一起归隐避世便是其中之一,但除此之外,我也另外埋下了几颗棋子,譬如那大唐的武则天,她本就身怀氤氲紫气,若是再吸取了李治体内的氤氲紫气,极有可能突破天人合一境,成为一代人皇!   正因为如此,我才冒险得罪李世民,竭力扶持武则天,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多一条臂膀!   在安天盛会上,李世民已经得知我修成化身,此人大智若愚,只怕就此猜到是我下手暗算他,那就一不做,二不休,将他彻底斩杀好了!   寒月道:“这还不简单,咱们一起去宰了他不就得了?”   我忍不住道:“你以为这是市井斗殴吗?”   七情沉吟道:“那夫君的意思是?”